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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了不用吧?我自己來就可以了啦……”

“還說不用呢,上次是誰自己擦身子讓傷口裂開的,搞的滿浴室全是血跡不說還嚇了我一大跳,快點,乖乖的把衣服脫了。”

對話的雙方是白言德和雅姐,自從白言德暫時住進雅姐的酒樓養傷後這樣甜蜜的爭執幾乎沒有一刻停止過。

每天換藥換繃帶都是很費時費力的事情但雅姐卻沒有一點怨言,要不是白言德的自尊心作怪想必各位還可以看到雅姐幫他把尿的畫面。

“真的不用,擦身什麼的晚上也可以來吧?”

白言德紅著臉捂著頂起帳篷的褲子。

這些都是不可抗力!要是到晚上就不會這樣了!

“晚上我可是要經營酒館的,才沒有那種閒工夫。”

“誒……下面那個幾乎沒人來的酒館還需要經營嗎?”

捏住他的臉,雅姐似笑非笑的說道。

“誒?你剛剛說了什麼嗎?我再給你一次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哦~”

“唔……懟布悽(對不起)。”

“真不知道你在害羞什麼東西,難道是自卑太小了嗎?放心吧~姐姐是不會笑話你的。”

“才不是啊!”

明顯調戲的話得到如此嚴肅的回答,雅姐忍不住在的心底發笑。

白言德的臉燒的更紅了,烙鐵般的紅裡帶黃。

“我知道了……但是下面我可以自己來。”

“是是……大少爺還真是難伺候呢。”

手法溫柔的用水擦拭完後背,接著小心翼翼的擦著前面,摸著那些已經結痂的傷疤,雅姐幾乎是恨鐵不成鋼的嘆了口氣。

“沒事逞什麼能去英雄救美啊。”

“能得到雅姐的特殊對待我覺得可是一點不虧。”

“嘴還挺硬呢。”

雅姐惡作劇般的用手指戳了戳他的傷口,痛的他直哆嗦。

“哈哈~就你這熊樣想要調戲我還差了好幾十年呢。”

說完雅姐就去了樓下準備夜晚的工作了,雖然這個酒館常客幾乎就白言德一人,但對於開酒館這項興趣活動雅姐還是很熱心。

“雅姐就走了嗎。”

“你還想她再留下來調戲你嘛。”

“嗚哇!”

竊竊私語被聽到了,冢虎趴在窗戶外面打著哈切,橘黃色的絨毛在陽光下染了層赤紅。

“你怎麼在這裡。”

秘密被聽到感覺羞愧萬分。

“還說怎麼的,上次把老子灌醉了搞的你自己一身傷,現在我可是被要求寸步不離的守在你身邊啊。”

很顯然,冢虎的怨氣不是一般大,一想到曾經瀟灑的日子要離去一陣子它就恨不得再咬白言德兩口。

這不是作的慌嘛?把保鏢灌醉自己跑去見心上人就算了,見義勇為還被刀子日了。

“我說你就是活該!可憐老子有段時間不能去嫖了。”撓著肚皮的冢虎已經是隻廢貓了。

“文明……文明一點,和諧社會。”

“切,話說你和趙雅然表白沒?”

白言德正擦著身子聽它的話差點沒把傷口噴裂開,冢虎一看他那熊樣鼻子不屑的哼了出來。

“瞧你那熊樣,一看就知道沒膽子。”

“等一下……我什麼時候說了我喜歡雅姐啊?”

“你一看她就發傻,除了你自己還有誰不知道你喜歡她?現在的小年輕真是沒點節操,人家漂亮大姐姐還沒發招你魂就被勾跑了,像你這樣什麼時候才可以做到像本喵一樣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白言德默默的對著茶杯吐泡泡,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被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