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幾次主動提出離婚了。
“吃飯喝水是因為飢渴,並不是隨便吃隨便喝的,既然如此,我又怎麼會是隨隨便便就提出來的?”
“那你為什麼不願意和我共同面對,一起解決現在的問題,卻只想著用離婚來逃避?”
路兮琳笑著搖了搖頭,萬般傷感的說:“共同面對,一起解決?我面對了你對她無原則的寵愛無度的現實,可是你要我怎麼解決?那是你跟她的事,我能做什麼?”
“所以你從頭到尾還是不相信我?”
“我不相信你?”
路兮琳不由唇角揚笑,反問他,“到底是誰不相信誰?她說是我用開水潑了她,你就相信是我潑的,我說我沒有,你就選擇沉默,還有,如果我告訴你她喝醉的那天晚上只是裝醉,你會相信我嗎?她做的那些事都是故意的,你會相信我嗎?她甚至故意把推到傢俱的稜角上讓我被撞傷,你又會相信我嗎?”
路兮琳連番質問,賀文淵臉上一驚,伸手握住她的雙肩忙問:“你說什麼?你被撞傷了?撞到哪裡了,要不要緊?”
說著,他還用目光上下打量她的身體,好像這樣就可以看到她受傷的地方一樣。
明明眼中帶著關切的急色,路兮琳卻視而不見,一邊撥拉他的手,一邊冷嘲:“夠了,別再假惺惺了,反正不管我怎麼樣,對你來說都無所謂,你只要看到她好好的不就行了?”
“兮琳,別這樣.”
“那你想要我怎麼樣?”
路兮琳反問,接著,不等賀文淵接話,她便又繼續說道:“賀文淵,有些事本來我是不想再提的,但既然話都說到了現在的份上,我也不想再沉默,因為我不是忍者神龜.”
“你想說什麼?”
“我要你知道安寧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她怎麼了?”
“呵……”路兮琳冷呵一聲,“我知道,在你心裡,她一定美貌與優雅並重,即便是任性嬌縱小孩子氣,在你看來,都是無人能比的優點。
可是事實上呢?你知道她那天來找我是為什麼嗎?”
“為什麼?”
賀文淵蹙眉問。
路兮琳看著他,語帶輕嘲,說:“她問我什麼時候離開你,說你不愛我,又說喝酒那天晚上,你一直跟他在一起,還說醉酒其實是她故意的,因為想和你繼續酒後的事,只是無意中我出現了,所以她將錯就錯,把原本是要對你做的事轉而表現到我身上,還說我能和你做的,她也能和你做,你能對我做的,也能對她做.”
“所以你就相信了?”
“我相信不相信有那麼重要嗎?重要的是你相不相信我說的這些話?”
“我相信你!”
“那她是假意醉酒,你信不信?”
“信!”
賀文淵幾乎是不假思索。
路兮琳笑了一下,說:“你信,那就是你知道她是假醉?那你還相信她?還是說你本來就在等著後面發生的事?”
賀文淵聽罷,多少有些無奈。
說“信”無非是指對路兮琳的話,因為他並沒有想過安寧是真醉還是假醉這種問題。
而聽到路兮琳的話,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好好向她解釋,於是他吐了口氣,接過她的話,說:“兮琳,我不管你怎麼理解她說的話,但有些事我必須跟你解釋!”
路兮琳沒說話,賀文淵便又繼續:“首先,那天我真的沒有跟她在一起,只是臨時接到她朋友的電話,才趕過去的,其次,她是真醉還是假醉,我也真的不知道,剛才說‘信’,是指我相信你說的話,而不是她是否醉酒的問題。
至於她跟你說的什麼酒後的事情,我可以向你保證,就算那天你沒有出現,我也不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