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特”走進關押軍雌的屋子,他坐了下來。
“我想找個人談談心,但是一直找不到合適的人選。最後,還是同病的傢伙才會和我相憐,對吧?”
“你為什麼認為我會和你同病相憐?”
“呂特”依然在笑,但他又好像在哭
“我活到現在,永遠是這麼失敗。我從出生,我的頭上有哥哥壓我一頭;我上學,我頭上有我的朋友壓我一頭;我現在終於工作了,我依然被壓著,甚至變成了一群人在壓著我。
如果我的出生就是成為他人的笑柄,成為別人的墊腳石,那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呢?”
科齊金對他的理解表示的否定:
“不會,你是一個喜歡向前看的人,可是你從來沒有回頭看過。你在上學的時候,你被你的哥哥壓著,在你身後也有無數學生的成績被壓在你身後…”
“呂特”似乎沒有聽進去,他沉浸在自已的世界裡,就像一口洩洪的水壩,只出不進。
“我在家族中只是一個低階的雄蟲,所以我改造了自已,讓自已等級變高。他們說我沒錢,我包下全場的酒水錢。他們說我口吃,我努力改掉自已的口吃。他們還說我不會笑,我就讓我笑起來。我的前任說我不懂雌蟲,我領了一隻軍雌回來,以超越別的傢伙百倍的態度照顧他!我一直在改變自已,我一直在追趕,我一直在努力!為什麼我的努力得不到任何的回應,為什麼我要永遠成為別人的笑柄?
我一直都想不通,我想不通啊。”
“呂特”慢慢站起身,他的笑容不減,手中的刀慢慢摩擦著。
“就在剛才,他們和我說,我膽子太小,連一隻皮糙肉厚的軍雌都不敢打,那隻軍雌已經成為我的財產了,他的命就是我的財產。
我現在大概明白了。我太心軟了,我沒有哥哥那麼不擇手段,沒有朋友那麼趨炎附勢,沒有那群傢伙那麼厚顏無恥!!
我要變成他們心目中最完美的蟲!!!”
“呂特”慢慢走過科齊金,走向被束縛住的軍雌。
“……”科齊金有點想提醒他,不戴束縛工具去打軍雌的話,軍雌的應激反應會把他打進醫院。
科齊金想到那傢伙說的話:“你用什麼方法改造自已的?”
“我不會告訴你的。你這個愚蠢的軍雌。”
“有沒有可能,你的改造方法不太好。”
“嗯?”
“你的術後適應期好像還沒過。”
“什麼!那個狗東西騙了老子!!虧我買了這麼好的一具屍體!!”
“…”所以是換腦子嗎…但願換腦子的時候把腦子都換過來了……
科齊金繼續說:“你不覺得,你的身體不太好控制嗎?”
“混蛋!明明說換腦子後會立刻適應的!!”
看來真是換腦子了。
“我會光明正大的,毫不猶豫的,殺死那隻軍雌!!證明我可以控制這個身體的!!”
“呂特”拿出刀,直接捅向被捆住的軍雌。
他的腳踩在了地上的鎖鏈,光滑的鎖鏈和他的腳發生共鳴,一起向前溜去。“呂特”的身姿像大鵬展翅般,直挺挺得摔在地面,面部和地面美美地親吻,手裡的刀也被甩向天空。刀體450度旋轉後,刀尖直直落向他的後腦勺,一次沒有水花的跳水完成了!
“呂特”掙扎了一下後,就沒有動靜了。
科齊金“……”
軍雌“……”
這傢伙是真小丑,死前都要逗大夥樂一下。
科齊金悠悠開口,說:“講真的,我不是很想和他同病相憐。”
軍雌:“上將,他之前說我們軍雌和他都是偏見的產物,都是在偏見和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