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哦。”
“學費……?”
白海寧很像問一問:“現在不是不讓收學費了麼?”
可是一想,自己這算是特麼麼的民辦私教,不是公立的學堂。
“是啊,你現在是不是知道要講文明懂禮貌了?爸爸剛剛不是教會你了嘛……忘了?”
“沒……沒忘,沒忘……”
看著應天舉起的手,白海寧知道,只要自己敢說忘了,肯定又是一頓鐵砂掌炒肉。
可要是說沒忘,自己今天就得破財,就得大出血。這特麼的打又打不過,說又說不得……只能破財免災了。
“原本想著這個傻帽兒凱子,能夠帶來一些方便,現在看來是本小姐想多了!哼,是騾子是馬果真牽出來一遛就知道了。”
白海寧不知道自己的女神,那位林小姐,此時正在鄙視他。
當然,只是在心裡鄙視,面兒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就跟一個看客一樣,在邊上看著白海寧被打。
期間白海寧被打時,林小姐也只是看了看跟著她一起來的那位老婦。只有兩人對視了一眼,後者輕輕地搖了搖頭,再沒有任何其他的動作,也沒有任何的言語。
白海寧在被應天打的時候,往後瞥了一眼,想著自己中意的那位林小姐,是不是能夠讓她身後的那位出手幫忙……白海寧看到的,卻只有淡漠的表情。
要是那位出手的話,白海寧根本就不會被打,也不會面子裡子一塊兒丟了。
只是白海寧不知道的是,這也是應天一出手,就用氣勢把他壓住的原因。
要不然,白海寧又怎麼會傻站著被應天大耳瓜子伺候?
就是因為應天用戰玄境的氣勢,把修為只有戰靈一重白海寧壓制住的原因。應天釋放出戰玄境的氣勢,一是壓制和震懾白海寧,二是告訴那位老婦人:我是戰玄境的修為,你動一下試試。
應天可不願意剛剛來到這天香城,就找人幹一架。
這眼看著真龍榜選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過多的讓對手知道自己的底牌,對自己不利。雖然應天對自己很有信心,但是誰能保證別的勢力或者家族就沒有比自己更妖孽的存在。
應天是遇到了莫名老頭兒,別人就不能有什麼其妙老婦?
所以,能不動手就儘量的不要動手,費力不討好,還影響自己修煉。
“沒忘……就把這個戒指給我好了,挺好看的!”應天一把把白海寧手上的一個戒指給擼了下來。
這是莫名老頭兒的主意,因為這個戒指不是普通的戒指,而是一個儲物戒指。雖然應天用不著,但是可以送人啊。別看這戒指只是最最普通、最最低階的儲物戒指,這要是放到迎北城,也許也是獨一無二的。
因為在迎北城,應天還不曾聽說過誰有儲物戒指。就連身為城主府的白凌風,也沒見其戴過。
納蘭飛雪要是能有這麼一個儲物戒指,也不會趕那麼多的馬車去進貨了。
應天上樓了,就跟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可是,這個客棧地掌櫃卻是慌了。
剛剛被打的那位,那可是白家的弟子!
這還怎麼的了?還是趕緊收拾收拾東西,走吧!說不定待會兒想走,都走不了了。
雖說白老軍神治家有方,可也擋不住底下的的嘍囉犯賤啊。
閻王好擋小鬼難纏,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掌櫃的想逃,還不忘記告訴應天一聲。
因為掌櫃的看著應天面善,不像是壞人。
“掌櫃的,你就放心的在這兒待著,客棧還是你的客棧,誰也搶不走……你說什麼?把這客棧兌給我?房契地契……老闆,你是認真的?”應天本想安慰掌櫃的兩句,沒想到這掌櫃的是鐵了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