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後將健康證明還給了毒島冴子,同時交給毒島冴子的還有五張參賽證,明天的比賽,毒島冴子的隊伍只需手持參賽證就可以進入比賽會場。

到這一步,工作人員大叔的義務已經全部結束了,但他猶豫了下,還是對毒島冴子多說了幾句:“好的,完事了,請收好,另外記得每次比賽後記得進行身體檢查,雖然我覺得這對你來說沒什麼必要,但還是請注意身體,我見過太多不愛惜自己身體的少年因為一次比賽而落下永久的殘疾,你還年輕,前途遠大,請務必好好保重!”

每年參加玉龍旗團體賽的選手,為了追求更多的連斬,常常逞強隱瞞傷勢,用各種手段騙過身體檢查,最後新傷舊傷交疊,倒在賽場上最後落下不可治癒的重傷,這種只顧現在無視未來前途的選手不知道有多少,他不希望毒島冴子也是如此。

這是他兼職這麼多年來第一次對一個選手說這麼多話,以前他都只是公事公辦,可沒一點私人的感情夾雜在其中。

大概是因為自己女兒也和她一個年紀,所以下意識就將她當做了自己的後輩吧……

工作人員大叔這樣想道。

在毒島冴子帶隊離開後,又一名少女來到工作人員處報名。

“姓名,年齡,學校,要參加哪種比賽,學生證麻煩出示一下,好了,下一個!”

工作人員大叔以異常平靜的態度登記完這個和他女兒一般大年齡的少女的報名,對少女的搭話不理不睬,完事後丟給她一塊白色的登記牌,就讓她麻利點滾蛋,他的工作還忙著呢!

陸陸續續處理完幾名報名的少年少女後,工作人員大叔的工作臺上又迎來了一個報名的少年,一個很特殊的少年。

雞窩頭,破舊的劍道服,臉也不大幹淨,雖然從輪廓上隱隱能看出幾分俊秀,卻也因為其邋遢的外表而將分數全部丟掉了。

“姓名……”

“鐵劍。”

“年齡……”

“那個,我數數哈!”

正在登記選手資訊的工作人員大叔停下手中的工作,抬起頭來,看向身前這個野人一般的小子。

只見這個自稱鐵劍的野小子先是數了數手指,數完左手數右手,數完右手後發現手指居然不夠用,他愣了下,啪嗒一屁股坐到地上,踢掉腳上的木屐,將黑漆漆的腳掌掰到大腿上,然後開始數腳趾。

“十一、十二、十四、十五、十六……啊,大叔,我今年十六歲了!”

萬幸他只用了一隻腳的腳趾就數完了全部的數,雖然沒數對。

鐵劍可不管這個,他高興地站起來,那雙剛摳過自己腳趾縫帶著異味的手就這麼按在了工作人員大叔工作的桌上,嚇得工作人員大叔本能向後靠去,生怕被鐵劍那雙髒兮兮的手碰到。

“你明明是十五歲好麼!識不識數啊你!”

工作人員大叔激動地道。

“啊?是十五麼?”

鐵劍愣住了,他忙又開始數手指:“大叔等下哈,我再數一遍……”

臥槽,這特麼什麼人啊都……不能因為玉龍旗大賽沒有門檻,就什麼野人都跑過來報名啊喂!

工作人員大叔忍不住想去摸桌子上的固定電話,打算叫保安把這個一看就是來鬧事的野小子丟出去。

和一開始就是正兒八經的全國性大賽“魁星旗”不同,“玉龍旗”是由地方性賽事慢慢發展起來的,當初為了吸引更多學校的學生來參加,特意沒有設立報名的門檻,只要是個人,而且是活的,就都可以來報名。

東瀛因為某些不好說的原因一直都在提倡“快樂教育”,這個“快樂”的背後到底要付出什麼,反正東瀛的學生在上學期間都能夠很快樂。

而很多學生快樂完後,等到了期末考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