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一哥,難得看到你烏龍啊!”
顏開笑聲漸熄,但話中還是有著笑意。
“有你陪著我,我也不怕丟醜就是了。”
北山浩一用手手掌掩嘴,這放肆的笑意還沒完全止住。
見兩人情緒慢慢平復,霞之丘詩羽好奇道:“學弟,你和這位……橫山學長很熟麼?”
她聽顏開說北山浩一是“橫山學姐”的侄子,自然認為他也姓橫山,因為“橫山學姐”出嫁後並沒有改姓,所以她孃家人當然是姓橫山的。
聽到霞之丘詩羽稱呼自己為“橫山學長”,北山浩一笑著點頭認同了霞之丘詩羽的這個稱呼,知道北山浩一真實身份的鬼丸猛和鈴木園子雖然詫異,但也不會拆他的臺,只是在心中記下了這個稱呼而沒有多說。
“嗯,很熟。”顏開點頭,“我十一歲之前都是在山上長大的,方圓幾十裡就住著我家一戶人家,我一直沒什麼同齡的玩伴,也就浩一哥每年會來陪我一段時間。”
“你家住山上啊?”霞之丘詩羽驚異,她一直當顏開是個富二代的,而他卻說自己從小住在山上。
霞之丘詩羽立刻腦補出了幾間山間小屋,生活用水只能很辛苦地去山下挑水,晚上用蠟燭照明,等等艱苦的生活畫面。
原來學弟小時候過得那麼不容易的麼?是後來在山裡挖到金礦了才富裕起來的麼?不是說中原地裡挖出來東西都算國家的麼?
文化人的聯想能力就是牛掰,短短時間裡霞之丘詩羽就給顏開家的發家史展開了一系列猜想。
“我……”
顏開正想具體解釋,茶餐廳另一面的玻璃牆上,之前看到過的那個小偷居然再次出現,他也不知是怎麼跑的,繞了一圈後,居然繞到了茶餐廳的另一面。
這次顏開可不去看北山浩一有沒有動作了,直接蘸了一滴水珠彈向那小偷。
而北山浩一同樣如此,他也不再管顏開怎麼動作,放下的瓷片直接被他投了出去,兩人同時出手,一聲脆響,玻璃牆上出現一個小孔,玻璃牆外的小偷疾衝的身形頓時僵住,同時腳下一個跌咧,人順著前衝之勢向前滾了過去,光是看著就很痛的樣子。
還沒等到他停止滾動,毛利蘭英姿颯爽地出現,撲向滾倒在地的小偷,隨後間隔一秒左右,工藤新一也跑了過來,最後又過了足足三五秒,毛利蘭都將地上的小偷架起,那個一開始追著小偷的年輕警察才氣喘吁吁地跑過來,先是自後腰掏出手銬銬在了小偷手上,然後才向毛利蘭和工藤新一一陣道謝。
東瀛警察不負眾望,永遠是最拉胯的那個,連兩個“普通”高中生都跑不過,真不知道他們以後拿什麼來保護東瀛國民。
鬼丸猛走到破了個洞的玻璃牆前,並不關注被抓的小偷,也不關注拿下小偷的毛利蘭和工藤新一,拉胯的警察當然更加不是他的關注物件,而是蹲下看起玻璃牆上出現在離地面約半米高度的那個小孔。
小孔呈不規則狀,但大體是可以說成是月牙形,和北山浩一之前在茶杯上掰下的瓷片側面相吻合。
都不用多問,這一定是北山浩一剛才擲出的小瓷片造成的,正是他擲出了那片小瓷片,打中了小偷的膝蓋,這才使得奮力奔跑中的小偷突然滾到在地,被後來追上的毛利蘭、工藤新一和警察制伏。
以小孔為中心一團直徑約十公分的蛛網狀碎裂由強至弱分佈,這種用於建築業的玻璃硬度非常高,這塊玻璃的厚度也很可以,一般人就是用頭去撞都不一定能撞碎,想要擊穿這樣的一塊玻璃,非要用上貫穿力很強的狙擊槍才行。
注意,這裡說的是擊穿而不是打碎,一般手槍當然也可以打碎這種玻璃,但也只是打碎,玻璃會碎成很多塊掉落一地,而現在,這塊被擊穿的玻璃雖然區域性碎裂,但整體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