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正一邊聊著天一邊吃飯,雲訣突然感覺犯惡心,放下筷子捂著嘴。

王逍說:“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雲訣搖了搖手衝進衛生間,反鎖上門。

王逍和祝融站了起來說:“你還好嗎,要不要幫你找藥師?”

雲訣說:“不用不用,我可能只是有點犯惡心。”

感受到了身體上的刺痛,很猛烈的咳嗽一股不好的預感冒進了腦子裡。

雲訣踉蹌的站起身,掀開衣服一看腹部居然長滿了綠色的鱗片,瞬間絕望的癱坐在地上。

就像是沒有聽見王逍和祝融的呼喊聲一樣,王逍著急的說:“祝融兄,怎麼辦。”

“要不灑家把這個門給破開吧。”

剛準備強行開啟門,雲訣開啟了門說:“抱歉,讓你們擔心了,我很好。”

“你剛才可是讓俺們兩個擔心死了,要不要給你找藥師。”祝融詢問道。

雲訣慌忙的揮了揮手帶著一絲慌張的語氣說:“不用了不用了,祝融哥,我真的什麼事都沒有,抱歉二位失陪一段時間,我想休息一段時間。”

王逍和祝融對視一眼說:“那好吧,你先休息,我們把垃圾收拾一下就先走了。”

“不用,我來打掃。”雲訣慌忙的說。

“那好吧,你先休息,我們過段時間再來看你。”說著王逍和祝融離開了。

雲訣看著二人離開,卸下了微笑,靠在大門上滑坐在了地上,淚水打溼了散落的頭髮遮蓋住了臉頰,雲訣抱著膝蓋沉思。

再次掀開衣服,確認了鱗片已經蔓延到了身上。

王逍和祝融在街上行走著說:“不知道小云子剛才怎麼回事,不像是她平常的作風啊。”

祝融說:“俺猜,應該是俺說的那些事情,讓她想起了傷心的過往吧,俺們要不要回去看看。”

就在兩人一邊說著一邊走的時候,看見前方有兩個熟悉的身影,上去打招呼居然是文鴛將軍和斯柯克。

王逍笑了笑說:“看來這兩天壽春要發生一件大事啊,能遇到這兩位。”

文鴛說:“幸會王逍將軍和祝融將軍。”

斯柯克雙手抱胸微微一笑說:“小,聽說你前段時間在南巷被倭寇襲擊,說出來讓我聽聽,我保證笑話你。”

王逍說:“斯柯克前輩說笑了,險些喪了性命。”

祝融說:“沒想到,你們居然也來到這個地方蓬萊和辰星沒有來嗎?”

文鴛低著頭冷冷的說:“並沒有,他們兩個一個正在研究新的演算法,另一個則是外交去了。”

斯柯克說:“可惜了千機那個木頭腦袋,約他出來玩他卻不理我。”

祝融說:“千機一直這個樣子,不苟言笑,不願意跟俺們多近一些,大家畢竟都是同事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斯柯克說:“對了,那個小狐璃在這嗎?”

王逍說:“你是說雲訣嗎?”

斯柯克點了點頭微笑著說:“對呀,快給她發個簡訊讓她出來玩。”一邊說著一邊期待的點頭。

“抱歉了前輩,雲訣說她有些不舒服。”王逍搖了搖頭說。

“真的只是有點不舒服嗎,你們沒有去問過更多的事情嗎?”斯柯克一臉壞笑地說。

“確實是這樣的前輩,我們當時在一起吃飯的時候她很明顯的不舒服。”王逍說。

斯柯克一臉自豪的說:“聽我說小們,有時候眼前看到的並不一定是真相,別人和你說的也並不一定是實話,我很清楚小狐璃究竟發生了什麼。”

王逍疑惑不解的說:“那前輩她究竟怎麼樣了?”

斯柯克用手指了指空中賣了個關子說:“這些說出來可就不好了,我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