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錢,人家憑什麼給基金呢?生意人講究利益,沒有利益的事情他們為什麼要做呢?
她突然就想到了霍昀。
沒有利益的事,霍昀為什麼一直堅持在做呢?
她聯絡了那麼多企業,只有這個人願意來見她,但來是來了,嘴臉令人噁心,霍昀向那麼多大企拉資金給基金會,是不是也受了許多冷臉和嘲諷?
“怎麼不說話了?”男人視線還在徐子星清麗的臉上打轉,“你今天該不會是想來白白要錢的吧?”
見徐子星不說話,他冷笑道:“我說你也太天真了!你打個電話,說自己是哪個基金會的,就想來問我要錢?”
徐子星正想邀請他白天去基金會辦事處參觀,手機忽然響了,是霍昀。
“抱歉,我出去接個電話,馬上就來。”徐子星拿著手機走出餐廳才接起電話,“到深圳了嗎?”
電話那頭,霍昀說:“剛到,突然想起基金會的事情。”
“什麼事?”
“前兩年有些龍城當地的企業給基金會捐了點錢,你先不用去聯絡這塊,這塊一直是黃會長負責的,還是交給她。”
徐子星不自在地輕咳一聲,沒說自己已經跟其中一個見上面,佯裝不清楚:“為什麼不讓我聯絡這塊?”
“都是幾萬塊的小錢,還屁事一堆,你別去跟她們摻和這種事。”
徐子星心想:確實屁事一堆。
“嗯好,我知道了,你開了長途,早點休息。”
她回到西餐廳,男人神色慌張,剛還大剌剌地打量她,這會兒又沒敢看她。
徐子星有點奇怪,但沒多問,繼續剛才的話題:“我們可以給貴司送錦旗,並且在社群的宣傳欄、廣告區域幫貴司做廣告;社群的孩子也能幫貴司做計件活,工價一定比外面的便宜。”
男人點點頭,偷看了她一眼:“行吧,那我今年還是捐十萬。”說著,拿起手邊的水杯要跟徐子星乾杯。
十萬雖然不多,但聊勝於無,可以買個廚房的灶臺裝置做飯給孩子們吃了,徐子星也很開心,舉起水杯和他碰了下。
水杯放到唇邊,還未喝下去,忽然被人打翻在桌上。
徐子星一驚,抬頭看了過去,看清楚是宋學文,站起身:“宋董您……”
“他在你水裡下了東西。”宋學文淡淡說道。
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徐子星憤怒地拿起水杯,將裡頭剩下的半杯水往男人臉上潑去。
男人被潑得滿臉的水,罵罵咧咧地站起身,抬起手,就要扇徐子星,但手還在半空中,就被宋學文一手扼住手腕。
宋學文用了力,男人的手腕被往後折去,痛得哇哇直叫:“你算老幾……敢在老子的地盤上撒野……看老子不帶人打死你……”
宋學文冷笑了下,手往外一送,男人就被甩回了椅子上。
“看看那是什麼?”宋學文手往上指了指。
看清楚那是監控,原本還罵罵咧咧的男人頓時噤了聲,拐著傷手落荒而逃。
徐子星驚魂未定地看向宋學文:“宋董……謝……謝謝謝您。”
宋學文意味不明地笑了下,下巴點了點她身後的桌:“不介意的話,一起坐會兒?”
徐子星拿起包跟過去,坐了下來。
“我剛才就坐在你現在坐的位置,你出去接電話,那男的就往你水裡放了東西。”宋學文嘲諷道,“我以為你們當律師的都比較小心,沒想到飲品離開了視線,回來還敢喝。”
徐子星難堪道:“確實離開過視線的液體就不能喝了,是我疏忽大意了,剛才一聽那人說要捐款,又對我舉杯,我下意識的反應是和他乾杯……”
宋學文擺了擺手,似乎不喜歡聽她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