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你又完成一個案子了吧?”

霍昀也笑:“誰說我年入九位數?”

徐子星就覺得他是財不外露,連忙側過身,雙手合十抵在鼻尖上:“抱歉抱歉,是我八卦了。”

“嚴格來說,我即將年入十位數。”

徐子星撲哧一笑:“好吧。”

這哥腦回路挺特別。

“下去買燒烤?”霍昀說。

“哦對。”徐子星鬆開盤著的腿,按著沙發站起身,不想腿盤太久,有些麻痺,猛地一站起來,血液來不及回流,腿腳麻了下,人往旁栽去。

霍昀眼明手快地扶住她,男人乾燥溫熱的掌心,覆在她光裸冰涼的小臂上。

“沒事吧?”

徐子星臉燒了下:“腳有點嘛,沒事。”

霍昀扶著她坐到沙發上,下一瞬,他然覆蹲下身,手覆到了她的腳背上,不輕不重地揉著:“是這隻腳麻?”

徐子星大駭,指令碼能地往裡縮,雙臂緊張地抵在身側的沙發上,渾身的神經都緊繃起來:“不是……”

霍昀的手就放到了另一隻腳上,也不問了,就那麼幫她揉著:“坐在地上太久了,血液沒來得及回流,按一下就好了。”

徐子星怔怔地看著他為自己揉腳的樣子。

時間若回到一個月前,不,回到三天前,她是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投行圈出了名愛罵人的霍總,竟蹲在這裡幫她揉腳。

這般一想,徐子星更緊張了,被他揉著的那隻腳也開始後縮:“不麻了……沒事了……”

霍昀沒放手,抬眸看她,黑亮的瞳仁裡,倒映著她驚慌失措的模樣。

空氣裡全是男女曖昧的因子。

徐子星驚慌失措地站起身:“買……買燒烤去!”說完先跑下了樓梯。

霍昀很快跟上,倆人從後門穿向海邊浴場。

七月上旬的南方海邊熱得人渾身出汗,鹹溼的海風吹在身上,又黏又膩。

徐子星用電話圈把及肩發紮成高馬尾,總算涼快了些。

迎面不斷有穿比基尼的年輕女生結伴走過,從霍昀身邊經過。

徐子星心裡突然有點不舒服,側過臉看霍昀,就見他目不斜視,一點都沒看從他身邊經過的年輕身體。

徐子星莫名安心。

倆人散步到附近的燒烤攤,打包了三大盒燒烤,又去買酒。

徐子星要了一瓶二十多度的甜型洋酒,霍昀要了瓶高度洋酒。

看到瓶身標註的酒精度有四十多度,她打趣道:“你酒量還是蠻好的呀。”

霍昀開啟二維碼給收銀員掃碼,無奈地笑了下:“幹我們這行的,酒量能不好麼?”

徐子星哈哈大笑。

倆人拎著燒烤和酒回到別墅二樓。

徐子星流了一身汗,回房間沖澡換衣服。

從浴室出來,才發現這次帶的兩套褲裝都穿過了,剩下全是吊帶沙灘長裙。

收行李的時候,光想著海邊怎麼清涼怎麼來,沒料到會跟霍昀一起出來。

她只好又把髒衣簍裡的牛仔短褲和T恤撈起來穿。

整理好一身回到客廳,就見沙發中間的茶几已經被挪到一邊,地毯上鋪了塊餐布,三大盒燒烤和酒都擺好了。

徐子星走了過去,在霍昀對面盤腿坐下。

她只要一側過臉,就能看到落地窗外墨藍色的海面。

海浪拍打礁石的聲音縈繞在耳邊,室內光線溫柔暖黃,中央空調落著冷氣,體感很舒服。

徐子星身心放鬆了不少。

她拿起高腳杯,幫霍昀倒酒:“人啊,如果能天天這麼玩,那該有多幸福。”

霍昀開了甜酒塞,也幫她倒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