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這郝仁義來到北城門以來,這裡就和死了一樣,除了一些男人為了工作,偶爾會在街上走過,除此之外街道上整日都沒什麼人走動,偶爾有些聲響,也只是風吹動了樹葉罷了。

郝仁義個子很矮,還不如一個普通女孩高,他長得又有些不堪入目,叫人看了就想把目光移開,不願多看一眼,或許也正是因為這些缺陷再加上在雄平城無邊的權力,讓他的心理有些變態,如果別人看了他一眼就轉過頭去,他就會感到憤怒,覺得別人這是厭惡他的外形。可若是有人看他的時間長了,他又會覺得那人是在心裡嘲笑他,是把他當猴看了,他也會生氣。

所以熟悉郝仁義的人總結出了一個三息原則,也就是說如果你的目光不小心和郝仁義對上了,那就在三息之後再把頭轉到其他方向,這三息原則可是鐵的原則,一息也不能多,一息也不能少,這都是前人用血試出來的。

郝仁義走在路上,身邊走著六個護衛,將他圍在中間,這六個護衛可也是有講究的,他們要講究一個一臂原則,所有護衛都要與郝仁義保持一臂的距離,而相鄰的護衛之間也要保持一臂距離,這不是郝仁義的要求,這也是前人研究出來的血的教訓。

“這地方人呢,都死了嗎?”郝仁義在城中晃了一圈,卻沒看到半個路人,能見到的活人只有開店做生意的店家,這些店家卻也個個都把頭給低著看賬本,這賬本他們一看就是一天,日日如此。

如果只是一兩天沒見到一絲生氣,那郝仁義倒也不會說什麼,但是來了第三天了,除了一些挑著擔子的腳伕偶爾經過之外,還是見不到半個人影,那就太奇怪了。

於是,郝仁義隨意走進了一家店鋪,那六個護衛還是保持著一臂原則,將郝仁義給包裹著一起走了進來。

“本少問你,你們這兒的人呢?女人呢?都死絕了?”

老闆慌忙起身,頭依然低著,說道:“回郝少的話,我們這裡的人,向來不愛出門。”

“胡說,我聽說北城門片的人沒事就會聚在一起打牌喝酒,從沒聽說不愛出門的。”

“額......額......對,郝少說得沒錯,但那是其他季節,現在是冬天,天氣冷,所以他們就不愛出門了。”

“有意思,原來你們這裡的人怕冷啊!好,有意思,不過本少自有解決辦法!你們等著吧!”說罷,郝仁義一揮衣袖就離開了這個店鋪,讓店鋪老闆大鬆了一口氣,一摸後背,卻發現衣服已經全部貼在了背上,剛剛兩三句話的功夫,他的冷汗就打溼了衣服。

雖然郝仁義看著還算平靜,但誰又敢說能完全理解此人的行為邏輯?

郝仁義走出了店門,就看到一個個子高,長得帥的男子從他面前,光是高和帥這兩項就足以讓郝仁義大感不爽了,更讓郝仁義感到憤怒的是,此人居然冷眼看向了他,看了他足足五息!

於是郝仁義向雲巖一揮手,站在他身側的兩個護衛就立馬衝向了雲巖,這兩個護衛都是聚氣三境的修士,速度很快,力量很強,但是和雲巖比起來還差得多,雲巖身子一轉就避開了兩人的衝擊,躲避的同時雙手給了他們倆一人三手刀,他們三人立馬就倒在地上昏迷了過去。

見到雲巖這一手,另外四名護衛大驚失色,立馬開始收縮距離。能瞬間打暈兩個聚氣三境修士的高手,只要碰到一下郝仁義,郝仁義這個聚氣一境就得死。

郝仁義自己也是被嚇了一跳,誰能想到他來到這個北城門片後遇到的第一個路人,招惹的第一個路人就是一個聚氣四境的修士,且這個聚氣四境修士的實力絕非一般修士能比的,一般的聚氣四境雖說也可以同時對付兩名聚氣三境,但肯定不能這麼幹淨利落地瞬間解決戰鬥。

就在這五人都提心吊膽之時,雲巖卻沒有和他們多糾纏,而是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