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甚至要遠超過不打麻藥活體截肢的疼痛。
遠超絞舌數十倍。
這些也就罷了,最特麼讓我後脊樑發涼的是,這種四肢位置的改變,是永久性的,除非我主動解除,否則這種畸形會伴隨敵人的一生。
陰畜生練到極致,甚至能讓人內臟,骨肉,靈魂都出現位移。
白夜天介紹完,開始傳授我手勢和口訣。
他教的極慢,極有耐心,生怕我學不會,他不是在裝,他是真把我當親哥看待。
我只看了幾遍,就初步掌握了這套全新的幻術。
“不到萬不得已,最好別對厲鬼用。”白夜天認真地叮囑我:“你沒有對抗厲鬼的能力,把人家激怒了,不死不休地追著你咬,那就不好了。”
我答應著,反覆操練手勢,白夜天剝著橘子往我嘴裡塞:“哥,你的悟性很好,我教許兵仙幻術,他學十年八年的也未必學會,你看一眼就會了。”
“我再教你一個方法,以後你可以像我這樣,把自身的恐怖經歷,做成幻境投放給敵人。”
“就像我把少年時在瘋人院的經歷,投放給許兵仙一樣。”
“他投放給我的那個鬧鬼女廁,也是他當年的真實經歷。”
我邊吃著橘子,邊認真聽講。
“幻境投放”在整個幻術體系中,是極其重要的,你讓敵人身臨其境,感受你所經歷的恐懼,由於他不明白這段經歷的前因後果,缺失了重要資訊,他就很有可能死在幻境中。
而且敵人在你的幻境世界中,是不能用術的,只能憑藉肉身硬扛,以最快的速度找到突破口,衝破幻境返回現實。
“比如那對母子雙屍,你可以把它做成幻境。”
白夜天眨著眼對我道:“這雖然不是你的經歷,但鬼嬰的因果線碰觸到了你,你能把這段經歷投放給敵人。”
“在這個幻境中,敵人是懷孕的女大學生,或者是那戶人家的下任媳婦,你想想,他一個大老爺們,進入這個幻境後,他得有多絕望?”
我聽的那叫個團結緊張,嚴肅活潑,後背唰唰地涼,幻術竟這般深邃廣大,單是這個幻境投放的概念,就徹底重新整理了我的認知。
在白夜天的幫助下,我將這段上世紀八十年代的悲慘事件,做成了幻境。
就叫它“藏屍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