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官?當然是參加科舉了!”

金山聽到李璋問起做官的事,當下幾乎想也不想就回答道,哪怕是小孩子也知道想要做官就必須好好讀書,日後才有可能中舉進入官場。

“除了科舉呢?”

李璋再次問道。

“怎麼,你以後想走仕途?”

金山聽到這裡終於反應過來,當下認真的看著李璋道。

“也不一定走仕途,只不過透過上次許管家的事,讓我知道自己的身份地位實在太低了,但凡有點勢力的人都可以拿捏我,所以我才想有點自保的能力.”

李璋實話實說道,金山是個聰明人,而且兩人也很熟了,所以沒必要再拐彎抹角。

聽到李璋這麼說,金山也露出深思的表情,過了好一會兒,只見金山這才開口道:“如果不走科舉的話,倒是還有兩條路,只不過這兩條路都不好走啊!”

“哪兩條?武將就算了,咱們大宋的軍隊是個什麼樣子你也知道,而且就算立了功,那幫文官還是想怎麼欺負你就怎麼欺負你!”

李璋再次追問道,不過武將這條路他可不想走。

“如果除去參軍這條路的話,那就只剩下從小吏做起這條路了.”

金山這時再次嘆了口氣道,做官的好處人人都知道,可是卻不是人人都能做得了官的。

“從小吏做起?”

李璋聽到這裡也不禁皺起眉頭。

“不錯,小吏雖然不是官,但也算進入了官場,而且若是表現出色,再加上貴人的提攜,日後也可能被提拔為官.”

金山再次解釋道,“當然了,科舉才是為官的正途,所以吏轉官在官場上也比較受人排擠,仕途也會不太平坦,但只要有能力,日後也有可能步入高位.”

“小吏比官員多上十倍百倍,可是能轉官的又有幾人,而且我聽說因為科舉的錄取人數太多,很多官員都沒有實差,如此一來,恐怕想要從小吏提拔為官就更難了.”

李璋聽到這裡卻是苦笑一聲道。

“你說的也是實情,絕大部分小吏熬成老吏,也只能在自己的位置上待著,根本不可能得到提拔,但對於不能考取功名的人來說,吏轉官卻是他們進入官場最好的途徑了.”

金山這時點了點頭再次道。

“那除了吏轉官呢,難道就沒有其它的途徑了嗎?”

李璋這時依然不死心的再次追問道。

“那倒不是,另外還有其它幾種做官的途徑,只不過相比參軍和吏轉官,這幾種算途徑對你來說更加不可能.”

金山這時再次苦笑一聲道。

“什麼途徑,你快說!”

李璋聽到這裡再次迫不急待的追問道。

“廕襲、國子監和察舉官!”

金山這時面色凝重的道,這幾種他之前也想到了,只是覺得不適合李璋,所以就沒說,只是現在李璋一直逼問,為了讓他死心,金山這才說了出來。

“廕襲肯定不行,我祖上也沒個當官的,我爹那個樣子你也知道,他不拖累我就已經不錯了.”

李璋這時想起自己那個爛賭鬼老爹,當下也不由得嘆了口氣道。

“國子監你也別想了,只有七品以上的官員子弟才有資格進去學習,而且東西兩京的國子監監生加在一起,也不過才三四百人,許多官員子弟擠破頭都擠不進去,更別說你這個白身了.”

金山這時也禁不住開口打擊道。

大宋有兩處國子監,分別在東京開封和西京洛陽,當然後來范仲淹當政時,把應天書院提升為南京國子監,不過這個南京可不是後來的南京,而是河南的商丘,一個國子監的學生從來沒有超過兩百,所以就算是有資格的官員子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