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壘，又這麼掙錢，行業裡的人哪個人腦子壞了，才會把核心技術交給一個不相干的外人。
現在能種植生產精神系藥劑的，除了特研院和治安署那邊的，哪一個不是世家傳承的？人家閒著沒事給自己加個無關的同行，不是腦子有泡嗎？
即便行業呈現擴張狀態，也不可能隨意找個人合作吧？
蔡有才這個人看起來容易衝動誤事，思維也不是那麼靈光，看似靈敏的商業嗅覺更多的可能是一種源於本能的對金錢的貪婪。
這個人不是一個很好的合作的物件。
宋染也不是沒給人家機會。給了，但是你不中用啊！
那就沒辦法了。
蔡有才只能鎩羽而歸。
喵店長給她端了一碟小小的餅，上面印著一朵花的圖案，二樓的客人還都沒見過。
“小小姐，要嚐嚐這個嗎？三樓的新品，味道會比春捲好一些。”
宋染的讓甄騫他們嚐嚐，自己則是掰了一小瓣先餵給甜甜。
“媽媽，我又不是小孩子，我自己會吃呢。”
宋染看著小甜甜把小糕點搶過去，心想著這孩子還是沒啥戒心。
這餅一掰，內陷是中式鮮花餅的餡，看著好吃，但這原料的花似乎用的是精神系藥劑裡比較常見的覆靈花吧？
這種花聞起來香，看著也漂亮，但味道主打的就是一個苦，還又苦又澀。
她原本還想再掰掉點，但是小甜甜已經搶過去要下嘴了。
甄騫是準備一口咬的，畢竟這家的店據說口味不錯，但是一看宋染掰開之後的樣子他立馬改成小口咬，只是輕輕地沾了一點帶餡的料。
溫術還想提醒小甜甜來著，但是這姑娘已經哇嗚一口了。
“啊……”小甜甜立刻把餅給吐了，“好難吃。”
小丫頭伸著著舌頭，憋著眼淚，拿餐巾紙擦了擦自己的小舌頭。
宋染把水給她，“來喝水。”
溫術想給小丫頭來顆糖的，但喵店長已經先一步遞上去。
“看起來不是很好吃啊。”宋染有些擔憂地看一了一眼喵店。
做成這樣咋賣？這能賣得出去？
但是沒想到二樓的客人們似乎對這個餅非常感興趣。
“喵店，這也是最近新出的新品嗎？之前怎麼好像也沒見過？也跟那個春捲效果是一樣的嗎？”
“嗯，用的覆靈花做的內陷料。”
宋染自己掐了一絲絲嚐了一下。
就算她這麼不挑食的人也要被苦出表情包了。
而且似乎為了彌補苦味，它裡面甚至還加了蜂蜜，就是又苦又澀還夾雜著那麼一絲絲古怪的甜味。
喵店看起來並不是很開心，兩隻耳朵耷拉著，“但是它的口感好像不是特別好，比落青春捲還要苦。”
她深以為然。這麼難吃賣給誰啊？
但是突然聽到旁邊有客人在說：“苦好啊！都說良藥苦口，這不是越苦越有效嘛！”
宋染一臉震驚地看著。
甚至旁邊還有顧客附和，“就是，一朵覆靈花能泡個三杯茶，一杯一千塊，效果能維持一天。這麼一塊餅都用這麼多實實在在的料，肯定效果極佳！苦一點不是不可以接受。”
她看了看自家的幾位組長。
她懷疑自己的不是耳朵出問題了吧？
還是他們這些人腦子出了點問題？
她看向自家幾位組長，幾位組長也看著她，幾個人大眼瞪小眼。
要是放在圈內，誰敢做精神補充藥劑做得有苦味？
味道不好誰買你家精神補充藥劑啊？
怎麼到外面就變成反著來了？還越苦效果越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