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服務業”的附屬品,更不應被要求去做違背自已原則的事情。她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著內心的波瀾,用她那冷靜而堅定的聲音回應道:

“鍾總,我非常感謝您對我的認可,但我想澄清一點,我並非您口中的‘服務業’一員,而是一名專業的陪同翻譯。我的職責是確保溝通的順暢與準確,為雙方的合作搭建良好的平臺。至於陪酒等私人活動,我認為這並不在我的工作範圍之內,也不符合我的職業道德和個人原則。”

琦的話音剛落,整個宴會廳似乎都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她的身上。

鍾檜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他顯然沒有料到綺會如此直接地拒絕他的要求。然而,綺並沒有因此而退縮,她繼續說道:

“我尊重每一位賓客,也願意盡我所能為他們提供幫助。但尊重是相互的,我希望我們能在平等、尊重的基礎上進行合作與交流。如果我的拒絕讓您感到不悅,我深感抱歉,但我相信,真正的合作是建立在相互理解和尊重的基礎之上的。”

琦的言辭懇切而有力,她的話語如同一股清流,沖刷著宴會廳內瀰漫的浮躁與功利。

賓客們紛紛投來讚許的目光,有的點頭表示贊同,有的則投以敬佩的眼神。而鍾檜,在短暫的愣神之後,也終於意識到了自已的失言。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著自已的情緒,然後緩緩開口:

“啊哈哈哈哈哈!綺小姐,你說得對,是我太唐突了,沒有考慮到你的感受。我向你道歉,好吧?也向在座的各位道歉。”

隨著鍾檜的道歉,宴會的氣氛再次活躍起來。

琦跟在鍾檜身後翻譯了幾十分鐘,看鐘檜已經喝得倒下,便叫來助理將他送了回去。

遠處的乾,靠在立柱旁,不語。星垂倒是四處應酬,喝的帶有幾分微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