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的時候,歐陽影就又踏入了房間。
謝燁黑髮如瀑,呆待著坐在視窗旁,背影孤寂。
“你為什麼這麼做?”
察覺到了他的腳步,謝燁並沒有好的口氣。
歐陽影只是笑笑:“我知道,你是組織的人.”
謝燁轉了過來,露出來一個不可捉摸的笑容。
她說:“所以呢?你不一樣和我上了床?”
歐陽影也不拒絕她這麼直白的話語,他擺擺手,自來熟地拉了把椅子坐下:“我不介意你提那晚的事情,本來發生了,有什麼好避諱.”
“那你囚禁我!”
她的眼裡有明顯的厭惡。
“是,我是對那事兒沒避諱,可我囚禁你並不是為了那件事兒!”
歐陽影邪氣一笑,雙腿交疊。
謝燁打量著他,思考著他的話。
“我喜歡你背後的東西,我儘可以挖出來毀了你,不過,說出組織和你所知道的,我倒是放你走。
甚至不動你一根毫毛.”
謝燁攥緊了身下的被單,果然,他知道她是何許人也,她深深地看向坐在對面人的眼睛,如海深邃,難以捉摸。
過了幾秒,她漂亮的唇形無聲地對著他做了個唇語:做夢。
她有些可愛的舉動逗笑了歐陽影,他站起身。
“真不可愛,談崩了。
不過,我還會來的,每星期一次!你最好作好心理準備.”
“我不會說的!你別指望從我這裡得到一點線索!”
倔強如她。
是的,如他承諾。
自那天以後,歐陽影真的每一個星期來一次,謝燁也沒有吐露半個字給他。
謝燁沒有意欲逃跑的意圖,也從不拒絕陪護送來的飯菜,她就像是住在賓館裡了,久而久之,臉色愈發紅潤了。
事情似乎脫節了,兩個月以來,謝燁守口如瓶,她連一個字都不會透漏。
事情根本沒有按照歐陽影的所想發展。
他沒有聽到謝燁口中關於組織的隻言片語,卻聽到了來自陪護的一句話:“老闆,小姐懷孕了!”
“你說什麼?”
歐陽影手裡的鋼筆“啪”的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