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

兩天後,北雲市白旗軍大

本營。

和幾天前的憂鬱侷促相比,馬如風已然淡定了許多。

他坐在茶室裡,懶洋洋地品著名茶,好不愜意。

通訊處處長齊墨卻面帶擔憂之色,湊過去問道:“老馬,話說陳芸芸那女的靠譜麼,你真的放心把那麼多精銳交給她?”

聽罷,馬如風朝齊墨擠了下眼角,輕飄飄道:“老齊,別這麼緊張嘛。”

“我家甜甜都消失一個多禮拜了,連影子都找不到,你說我能不緊張嘛。”

聞言,馬如風輕輕拍了拍齊墨的肩頭,安慰起他來:“放心,方飛英不敢動筱甜。”

聽他這麼一說,齊墨登時眉頭緊蹙,忙不迭問道:“那姓方的不敢動我女兒?老馬,你為什麼這麼肯定,他們黑旗軍和咱們勢不兩立,換做是你,你會善待仇人的女兒?”

馬如風嘴角呈現出一抹自信的笑顏,解釋道:“老齊,你還記不記得,陳芸芸之前說過的關於方飛英的一句話?”

“哦豁?什麼話?”

“陳芸芸說方飛英是個睚眥必報的傢伙,誰要是惹了他,只要有機會,他一定會讓對方死無全屍,恨不得把對方的屍體掛起來,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人是他殺的

。”

聽聞後,齊墨思忖片刻,道:“你的意思是,因為現在還沒見到高野敬介的屍首,所以甜甜暫時安全?”

馬如風點點頭,道:“沒錯,再說了,宮言是誰,他可是咱們白旗軍最厲害的情報天才,我相信很快就能聽到令人振奮的訊息。”

聞言,齊墨那懸著的心這才稍稍放了下來,又長舒一口氣,道:“說得也是,不過對於陳芸芸那女的,我還是不太放心,畢竟她只是一介女流,而且從來沒帶過隊。”

“老齊,別這麼看不起人家,你也不看看陳芸芸和方飛英是什麼關係,不然我也不可能把她給派過去。”

齊墨仰天發出三記爽朗笑聲,抬聲說道:“嚯嚯,老馬,你可真是深思熟慮啊,服,我不得不服你啊,哈哈!”

馬如風舉起茶杯,朗聲道:“來來來,喝茶喝茶,哈哈!”

“好!”

然而,齊墨剛把茶杯拿起來,卻見一名下屬走了進來。

“什麼事?”

下屬一臉困惑地彙報道:“馬將,齊處,大廳外邊突然多了兩口棺材。”

“棺材?而且還是兩口?!”

霎時間,馬如風和齊墨不禁面面相覷,眸子皆渡上一層好奇的目光。

“走,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