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方飛英憑藉靈活且並未受傷的優勢,在高野敬介那密集的刀光之間來回穿梭,轉了幾轉之後,最終又回到了原來的位置,彷彿這一切從來就沒發生過一樣!

方飛英面無表情,高野敬介卻因為體力消耗過多,蹲在地上狂喘。

額頭上的繃帶已然悉數破裂,本就還未痊癒的傷口遭到二次重創,黑紅黑紅的血液緩緩向下流淌,與高野敬介那蒼白如雪的臉色融合到一起,共同構成一種悽慘駭人的顏色。

“啊!”

高野敬介依然不肯服輸,將為數不多的體力全都用了出來,像一匹餓狼似的撲向方飛英。

見狀,方飛英輕鬆地向一旁一躍,緊接著對著高野敬介的肋骨踢了一腳。

砰!

方飛英這一下,使得高野敬介的痛苦呈指數級上升,以至於沒能維持住身體重心,重重地飛了出去,摔在屋簷上倒地不起。

“哇嗚!”

頃刻之間,一口老血從高野敬介口中噴湧而出,將面前的屋簷染成一片可怖的汙紅色。

放眼望去,高野敬介的身子像被打中七寸的蟒蛇一般,以一種怪異的姿勢上下艱難起伏。

方飛英慢悠悠地走到高野敬介面前,一雙如

鷹眼眸綻放出刺骨的寒光,彷彿上帝審視萬物般凝視著地上的男人。

“我本來不想殺你,是你自己撞上來的,我只能痛下殺手。”

聽到方飛英這麼一說,高野敬介眉頭緊蹙,怒狠狠地等著他:“呵呵呵,得了得了便宜還賣乖!”

聞言,方飛英深知和高野敬介解釋是毫無意義的行為,便不再多說什麼,直接走上前去,一腳踩在高野敬介的腳踝上。

“呃啊!”

方飛英踩上來的這一瞬,高野敬介登時發出撕心裂肺的叫喊聲,感覺身體彷彿都快散架了。

與此同時,只聽得方飛英悠悠說道:“新風藥劑的真相是什麼,全都告訴我!”

讓方飛英沒想到的是,高野敬介並未向他屈服,而是十分倔強地回應道:“你你殺了我吧,我就算是死,也絕對不會背叛馬將!”

“哦豁,骨頭還挺硬的。”

方飛英怔了怔,隨即冷冷一笑,抬聲說道,“你想死,我卻偏偏不讓你死,你放心,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聽聞後,高野敬介虎軀忽地一顫,戰戰兢兢地問道:“你想對我做什麼?”

方飛英

發出一記輕蔑的笑聲,淡淡道:“你不是寧死不屈麼,那你為什麼還問這個?”

說到這裡,他蹲下身子湊到高野敬介跟前,指了指高野敬介的下半身,冷聲繼續道,“你不是想當女人嘛,我這人向來喜歡成人之美,那我到時候自然會讓你好好享受享受,什麼叫真正的女人。”

聞言,高野敬介後背發冷得厲害,不由得用力嚥了咽口水,心間的恐懼猶如江河開閘般向外翻湧。

他想當女人不假,可他要的不是這種屈辱至極的方式!

用腳指頭想都能知道,一旦落到方飛英手裡,那會比死還難受!

這一剎,高野敬介陷入了沉思,空氣彷彿陷入了停滯。

見此情形,方飛英順勢站了起來,又做了個深呼吸,伸出兩根手指頭,背對高野敬介冷聲道:“我數三個數,你只有這一次機會,過了這個村,等著你的是什麼,你應該很清楚。”

話音一落,便見他毫不猶豫地數起數來:“三!”

“二!”

猛然間,還沒等方飛英把三個數數完,便聽見高野敬介大聲說道:“我說我說!”

聽罷,方飛英嘴角掀起一抹欣慰的笑容,隨即轉過身去看著高

野敬介:“都說識時務者為俊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