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在秦河面前露出有些驚慌失措的表情,她往床板上靠了一靠,強行鎮定下來,“幹嗎?”
秦河唇邊笑意更深,“喲~你這是做了什麼夢呀?”
這個情形對於一個男人來說答案都太明顯了。
秦邀月冷靜了下來,她的回答也十分直接,“你沒做過春、夢?”
秦河因為她的直接愕然了,“你……”“這不是很正常嗎?”
秦邀月撩了一下自己的頭髮,壓住自己燒得通紅的耳根,回答依舊十分自然,“你有什麼屁要放趕緊放.”
看不到秦邀月害羞,秦河十分遺憾,“寧王殿下和九殿下在門外等你,你門又要出去,還讓二位殿下等你?你秦暮的牌面什麼時候這麼大了?”
秦邀月沒時間跟秦河瞎調侃,抓過床尾的便裝,良久才聽到了秦河說得人是誰,她臉色一僵,“你說王爺也在?”
秦河納悶地說,“是啊。
怎麼了?”
秦邀月剛剛昨晚詭異的夢,現在委實不想去見什麼楚墨,她嘀咕倒,“不是說就我們兩個嗎?”
秦河隱約聽到一兩個字眼,臉色越發狐疑。
秦邀月裡衣因為方才那一個夢已經汗溼了,把秦河整個人趕出去,自己躲在居所裡面換衣服,秦河帶著滿臉‘我懂的’表情沒有繼續深究。
秦邀月也想自己的衣服可以換久點,終究不能讓他們多等,飛快地換完就跑出去給兩個人行禮了,全程眼尾都不敢往楚墨那邊甩。
並非是顧千丞和楚墨等她,是軍營離碼頭近,去碼頭就順帶要經過軍營,顧千丞昨天囑託她在軍營裡等著就行。
“既然你來了我們就趕緊出發吧!快去快回!”
顧千丞興奮地衝秦邀月招了招手,好像只要能出去他就會忘記所有不愉快。
秦邀月上了馬,封鳴也在,街上的人還沒有多少,三三兩兩地擺著攤子,他們四人兩兩並駕齊驅,秦邀月原先是想和顧千丞一道的,可楚墨排在最前面,貿然繞過去實在太突兀了,秦邀月只能乖乖騎在楚墨旁邊。
坐姿端正,脊背挺直、目不斜視,十分標準的行軍姿勢。
楚墨微微皺了皺眉,“你不與本王解釋一二?”
解釋什麼?該解釋的顧千丞不是已經跟你解釋了?秦邀月腦袋亂糟糟的,下意識地去看楚墨的臉,楚墨也一直盯著自己,神色十分深沉。
秦邀月又想到了那個夢。
她心下有些懊惱,說起來不就是一個吻而已,不對,兩三個吻,還摸了兩下,除此之外也沒有更過分的了。
而且這些還完全是自己臆想出來的,糾結什麼!心裡這麼想,秦邀月眼神卻十分飄忽,她磕磕巴巴地笑了,答非所問地說道,“王、王爺怎麼也跟我們一起去?”
楚墨的臉黑了下去,與秦邀月夢中那個吃醋的人更像了,秦邀月飛快地移開視線。
“其實是我讓皇兄來的。
畢竟我們兩個都不會他們的語言,去了可能也是白去吧?那個護法又未必會幫著我們.”
顧千丞在後面解釋。
這個倒也是,秦邀月之前竟也沒有想到這一點。
“秦暮.”
楚墨臉色微微沉著。
秦邀月這才想起自己沒有回答楚墨的問題,可是她不明白自己有什麼要跟楚墨解釋的。
想了想,眼前一亮,“王爺,詩經我抄了一遍了,再過幾個月就能給你.”
除了這個,似乎沒有什麼能和楚墨解釋的了吧?楚墨聽完,臉色更沉了,他近乎是咬牙切齒了,若不是礙於涵養,大概還要罵人了,“本王是叫你解釋解釋,你什麼時候成了九皇子府的人?連告假這種事都要別人代辦?好大的排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