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縱觀在場的各位,沒有一個是符合姑娘的要求的。

“爺,你可是在開玩笑?你長得——”姑娘細細一看,“這樣子英俊,您的身材——”瞄了一下秦邀月扁平的前胸,再瞄一下秦邀月的雙腿,一下子竟然無從下口,乾笑一下,“……這樣魁梧,想必不會讓我們失望的.”

秦邀月聽著都覺得這姑娘虛偽,為了生意也苦了她要睜眼瞎。

秦邀月長得並非不行,她是女的,這一點沒有辦法改變,若不是還上了一些妝,只會更加的女氣柔弱,估計一眼就能被一群姑娘看穿。

“還有沒有其他辦法?”

顧千丞從後面探出一個腦袋。

姑娘柔弱無骨的手當即在他臉上點了一點,“當然有呀,只要爺你們的錢帶夠了,自然是想看就看的.”

“這個還不簡單嗎?”

這裡兩個皇孫貴族,身上的衣服就值千金了。

“我沒帶多少錢.”

封鳴在秦邀月悄悄地說道,“現在渾身上下就只有一些碎銀子.”

那就只能把希望放在楚墨身上了,幾個人的目光同時攝向楚墨。

楚墨表情如常,端端正正地一掃袖子,說道,“我沒帶錢.”

在場的各位姑娘:“……”這幾位爺看上去並不像窮鬼,至少看上去不像連他們一夜錢都付不起的窮鬼。

沒錢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沒錢不要說出來啊。

秦邀月扶額,略有些無語。

幾位姑娘臉上含幾絲薄怒,“沒錢來什麼慶廂閣?”

“就是!白花費姐妹們的心情!”

“……”一個兩個,甩了他們一袖子,恨恨離開。

方才還口口聲聲地說秦邀月‘英俊魁梧’的女人,對著秦邀月的臉噴口水,怒而罵道,“豆芽菜.”

秦邀月:“……”顧千丞不給面子,“噗”一聲地笑了出來,又怕撂了秦邀月的面子,忍得十分辛苦。

姑娘們去招待旁的客人,封鳴在胸前掏了一下,掏出一包裝得鼓鼓囊囊的東西,扔給方才摸他胸肌的姑娘,“這些,夠嗎?”

姑娘嘀咕著開啟錢袋,眼睛倏得睜大了。

裡面的東西不是銀子、也不是金子,但依舊十分耀眼,那是一袋珍珠,滿滿當當的一袋,顆顆豐滿瑩潤,粒粒白可透光,在陽光之下泛出柔和的碎光。

女子們再度纏了上來,“喲~爺,你們真是出手大方.”

“是啊是啊,難怪個個都這麼英俊迷人,舉手投足都是貴氣.”

秦邀月抬手,阻止姑娘的腳步,與之拉開距離,神色之間頗有幾分皮笑肉不笑的滋味,“我可是豆芽菜.”

顧千丞肩膀又一陣劇烈抖動。

姑娘揮了一下自己紅色薄紗,輕輕掃過秦邀月的臉,“爺,我的好公子,我不過是隨口一謅。

你怎麼也相信了呢?”

有錢是客,沒錢是狗,這群紅塵姑娘真是比什麼地方的人都更會做人。

封鳴難以忍耐,後退一步,舉著劍擋在胸前,“不必多言,叫你們這裡的老鴇出來即可,其他的我一概不想要.”

“好嘛好嘛,客從遠方來,我們總要招待一下,不是嗎?”

“就是就是,不然待會見了媽媽,她定然也是要指責我們的.”

“……”他們的招待,在場各位都明白是什麼,秦邀月哼了一聲,“你們既然說只要有錢就能叫你們老鴇,就直接帶我們去見就是,不然待會你們幾個的招待費,我們可付不起.”

跟著這群姑娘們幾番糾纏,足足過了半柱香,收了封鳴珍珠的女孩才上二樓去尋老鴇。

一位姑娘引著他們去了廂房,顧千丞好奇地問,“你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