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術交警檢索後,回答秦川:“總共有三條路.”

秦川:“立刻分頭搜!”

眾人:“是!”

眾人立刻分頭行動,秦川和姜汶池一組,姜汶池開著車,秦川坐在副駕駛,警車按照地圖選擇了一條岔路,行駛進一條山路。

姜汶池沿著山間小路將車開到了一個山村中的路上時,路邊一群村民正圍著一個人激烈的爭吵著,把原本狹窄的路堵的水洩不通。

姜汶池不得不停下車,探頭向外張望,只見村民之間的爭吵越來越激烈,沒有要停下的意思,也完全沒有堵住了路的自覺。

秦川和姜汶池對視一眼,雙雙下了車,朝聚眾爭吵的村民走去。

二人走近後,聽見一眾村民圍著一個穿著藍色工裝的電網員工正大聲爭執著。

一位看起來在村民中比較有話語權的老者被眾村民圍在中間,手中甩著一張收費單據,對著電網員工口沫橫飛的據理力爭:“我們這麼小的村子,怎麼可能有這麼多電費!你們這就是亂收費!”

眾村民大聲附和:“對!亂收費!我們村年輕人都走完了,就剩下我們幾個老弱病小,總共才幾個人?能用這麼多電?”

電網員工被村民罵的一臉焦灼,無奈地解釋:“我們都是按照電錶收費的呀,電網是國家的,我們多收了錢又不可能進自己腰包,怎麼可能多收費呢?你們村人雖然少,但是你們用的多啊,你們村裡是不是有什麼加工廠之類大耗能的東西?”

此時,姜汶池看見一個村民並沒有靠近人群,而是遠遠地揣著袖子往裡張望,上前拉住這個村民。

姜汶池上前,掏出警官證:“您好,我是警察,請問你有沒有看見……”不料姜汶池的話還沒說完,這個村民看了一眼姜汶池和不遠處的警車還有秦川,轉身就跑。

姜汶池立刻追了上去,伸長手臂一把就將他按倒在地。

姜汶池:“你跑什麼跑?!”

村民嚇壞了,扭著手臂一臉痛苦地哀嚎:“我交代我交代,警察同志,電是我偷的……”此時,秦川也走了過來,嚴厲地:“說具體點!”

這個村民一臉羞愧地:“我以前是村裡屠宰場看大門的,屠宰場停用之後有人說要租,我想著反正也停用了,就偷偷把屠宰場和冷庫都租出去了……”秦川回憶起紀俊哲影片上,綁匪綁架沈貝睿的那個場地,切割機和綁人的大鋼板,這麼一想,很像屠宰場。

“你說的那個屠宰場在哪?”

此時此刻,廢棄屠宰場的冷庫中,大喊大叫的紀俊哲被谷秀傑用膠帶粘住嘴,綁在傳送帶上,而傳送帶的另一頭是鋸齒形的切割機。

被綁在不鏽鋼案板上的沈貝睿驚恐地大喊:“谷秀傑!你要幹什麼?”

谷秀傑一臉陰狠地:“當初你為了這些人拋棄我,今天我要讓你看著他死!”

沈貝睿崩潰地:“谷秀傑你不要發瘋了!我當初跟你分手的時候,都還不認識俊哲!”

谷秀傑怒指二人:“賤人!閉嘴!別以為我不知道,鄭洋那個王八蛋早就和你這個賤人睡過。

你就是個人盡可夫的賤人!”

被綁在傳送帶上的紀俊哲掙扎著嗚嗚嗚地咒罵:“谷秀傑!你他媽少嘴裡不乾不淨的胡說八道!”

谷秀傑冷笑:“都要死了還這麼護著她,撿個破爛你還當寶貝了?”

紀俊哲:“當初要不是她,你命都沒了!你還有沒有良心?”

谷秀傑皺眉:“你胡說什麼?”

紀俊哲:“當年你那個手術……”沈貝睿:“俊哲!別說了!”

紀俊哲:“不行,我今天就算死,我也要讓他知道,他有多對不起你!”

紀俊哲似乎已經不管不顧了,不顧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