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汶池沒等他說完,把他妹妹的照片放在他面前。
安奇瞬間愣住。
姜汶池:“你妹妹的賬戶最近收到過兩筆鉅額匯款,是你的僱主嗎?”
安奇狡辯:“什麼僱主,這是肇事司機撞我妹妹給的賠償款!”
姜汶池冷笑:“肇事司機?你是說肇事逃逸的張力?一個死人,如何給你打錢?”
安奇一愣,眼神閃爍片刻,依舊嘴硬:“誰說是張力!肇事司機……另有其人!”
姜汶池將一張dna檢測報告扔在安奇面前。
“我們已經在張力的車上檢測出了你妹妹的血跡,他車子的輪軸痕跡也與當時肇事逃逸的車輛相符,你還要狡辯?”
安奇愣住,緊張地攥緊了手,但卻並不說話。
姜汶池繼續說道:“這筆錢,應該是有人僱你進藥監局盜攝資料的錢。
於是你僱傭張力殺了張強栽贓給自己,既有了不在場證明,又能為你妹妹報仇.”
姜汶池說完,安奇吞嚥了一下,卻依舊嘴硬地反駁:“這都是你沒有根據的猜測而已!怎麼會有人花錢僱別人殺人,又栽贓給自己?這不是脫褲子放屁嗎!”
姜汶池笑笑:“是啊,怎麼會有這麼無聊的人呢?”
安奇哼一聲,姜汶池又說:“但我知道為什麼.”
安奇一愣,看向姜汶池的眼神充滿了警惕,甚至還有種,隱藏的恐懼。
姜汶池捕捉到他一瞬間的微表情,眼神不由又自信了幾分:“因為你知道,自己做的那件事非常危險。
一旦被你們那個組織的人知道,你就會丟了性命,於是你只能出此下策。
普通的不在場證明糊弄不了他們,所以你想利用防衛過當過失殺人的罪名,讓自己在監獄蹲個幾年,等他們放棄了對你的懷疑,你再出來.”
安奇的額頭開始滲出汗水,還想要負隅頑抗:“什麼組織,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但沙啞變調的聲音完全出賣了他。
姜汶池知道,自己完全猜對了。
安奇額頭上的汗珠越來越細密,但依舊不敢承認:“你以為你是神仙啊,猜什麼就是什麼?”
姜汶池自信一笑:“我不是神仙,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基於證據和線索的推論.”
安奇:“那……那你憑什麼說張力不是我殺的?”
姜汶池:“你說是你拿碎玻璃捅死了張力,但是你的手卻完好無損,而他們三個的手都有傷。
所以,秦力並不是你殺死的.”
姜汶池說著,將幾張照片放在安奇面前。
照片上,桑拿房中間區域的地板上,有一大灘藍色熒光顯影出來的血液痕跡。
姜汶池:“你們故意把屍體放到爐子上,目的就是為了事後讓我們查不出具體的死亡時間。
然後你們又砸壞了房間內的水龍頭,放水沖掉了地板上的血跡,以為這樣能就偽造死亡現場.”
安奇低著頭不說話。
秦川:“如果你不想繼續狡辯了,那就說說x組織的事吧.”
安奇緊張地:“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姜汶池:“那我們就說的再詳細一些:你是x組織製毒鏈的成員,你的上線最近接連失誤,導致組織損失慘重,他擔心自己被斷尾,所以想偷這個配方出逃,自立門戶,用手上的客戶資源自產自銷阿爾法三.”
安奇震驚地:“你……你怎麼……”秦川:“你的計劃現在已經失敗了,與其負隅頑抗,不如想一想如何善後。
你猜你們那個組織的人知道你盜攝配方的事,會怎麼做?”
姜汶池一拍手,好像剛剛想起來什麼嚴重的事:“不對,可能你的組織還沒來得及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