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8 不合邏輯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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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統十年初,沈憶宸收到國子監祭酒李時勉的邀請,前往國子監擔任過一回兼職帝王師,並且還發表了自己的“經世致用,唯物辯證”學術觀點。
後續又得到了翰林侍讀學士倪謙的推薦,擔任了經筵展書官,算是勉強踏入了經筵講官隊伍行列。
可惜“閹黨中人”的名聲拖累,導致被清流排斥後繼無力。
再加上又得罪王振出鎮山東治水,沈憶宸的帝師程序算是被徹底打斷。
終明一朝,想要快速入閣並且站穩腳跟,經筵帝師這個頭銜不可或缺。
遠的不說,單單拿正統朝舉例,前期的“三楊”,後期的馬愉、曹鼐、陳循、苗衷、高穀等等閣臣,無一例外俱擔任過經筵講官。
另外帝師除了佔據師生大義的優勢,還能親近與皇帝的感情,傳遞自己的政治理念。
想要對付王振,光靠國法律例已經毫無作用,只能用魔法去打敗魔法。
當你擁有跟王振同等的帝師身份,又擁有了接近於他的皇帝親近關係,才能與之成為勢均力敵的對手。
想要拿自己當槍使,好歹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沒有這個帝師身份保底,也配去當槍?“沈僉憲這是過謙了,以你的才華能力,加之有身為座師的元輔助力,定能在內閣中大展宏圖!”
吏部右侍郎趙新感到氣氛有些凝固,於是出言緩和了一句,並且強調了馬愉的座師身份。
官場歷來講究師生傳承,座師與門生共同進退,別說還主動示好,舉薦入閣參預機務。
於情於理,沈憶宸都不應該推託。
換做是別人,聽到趙新這種半勸說半威脅的話語,可能就從了。
畢竟一個官場新人,違命“座師”就意味著反抗了整個門生制度的利益共同體,把自己給徹底孤立起來,日後仕途寸步難行。
但沈憶宸不同,從始至終他就沒有求助過馬愉,並且最開始的“閹黨中人”身份,更是讓他站在了文官集團的對立面。
那個時候老子都沒有慫過,現在會怕?所以聽到趙新這話,沈憶宸臉上露出一抹玩味笑容,然後舉起桌上酒杯細細品了起來,並不做聲表態。
就在廂房氣氛陷入一種詭異安靜的時刻,憋了許久的楊鴻澤,看到沈憶宸這副毫不在意的態度,再也忍不住怒噴道:“勤讀聖賢書,尊師如重親.”
“如今恩師為了家國社稷,已然屈尊盛邀,難道沈僉憲是被王振嚇破了膽子,不敢再與之對抗了嗎?”
聽到楊鴻澤“訓斥”的話語,沈憶宸默默搖了搖頭,本以為這個憤青被官場打磨了稜角,現在看來是自己想多了。
終究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只見沈憶宸放下酒杯,把目光放在了楊鴻澤身上,然後淡淡說道:“如果本官都能算作是被王振嚇破了膽子,那爾等面對王振,恐怕連卵子都沒有.”
平淡的語氣,卻透露出無盡的輕蔑。
當初于謙蒙冤入獄,滿朝文武攝於王振淫威,無一人敢站出來為其說話。
那個時候,號稱要定傾扶危的高尚文臣們,又在哪裡?“你……”一時憤慨之下,楊鴻澤都忘記了沈憶宸,是為何會出鎮山東治水。
不正是因為公然對抗王振,被趁機“發配”出京嗎?得幸虧是沈憶宸背景深厚,有著勳戚集團撐腰,再加上楊溥秉持著公心大義,不時幫襯著說些好話。
換做別人得罪王振後出鎮治水,墳頭草早已三丈高了。
你拿這個譏諷沈憶宸沒膽子,不是自取其辱嗎?看著局勢有著往破裂方向發展,馬愉明白自己這塊畫大餅,沈憶宸是沒打算接下。
同時還清晰認知到一件事情,那就是座師的名分,對於沈憶宸這種“離經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