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也明白陳秘書的意思,再說了,自己的事也不是什麼不可對人言的事。
何雨柱撓撓頭,略有尷尬地道:“陳秘書,這事說來慚愧。我這昨天在食堂拿了半隻雞回家改善一下生活,忘了給廠裡雞的錢了,這不今天就趕緊來找楊廠長補辦一下手續,把這雞錢補上。”
陳秘書還有啥不明白的,肯定是何雨柱又犯了他那從食堂裡帶菜回去的病了。作為楊廠長的秘書,他是知道昨天廠裡招待來人,楊廠長當時的尷尬的,那道宮爆雞丁的菜,裡面雞肉的份量明顯不足,知道肯定又是何雨柱私下截留了。可現在聽何雨柱這麼一說,陳秘書才知道何雨柱是截留了半隻雞,這個何雨柱也特麻的心太狠了。只不過這何雨柱這是聽了誰的勸,今天來找楊廠長說明原委,還要補交錢款,這倒是新鮮事。不過這確實是小事,自己也無須提前告知楊廠長了。以楊廠長對何雨柱的倚重,這事也就是這麼過去了。
楊廠長遠遠地就看到了站在自己辦公室門口的何雨柱,心中的怒氣頓時就噌噌往外湧,這個何雨柱,太特麻的不是個東西了,關鍵時刻給我掉鏈子,你特麻的知道老子昨天在客人面前有多尷尬嗎?要是當時地上有道縫,老子就能鑽進去,太特麼的丟人了。
一見楊廠長來了,何雨柱連忙喊道:“楊廠長,你來了。”
楊廠長心中有氣,可卻是面上不顯,作為一個萬人大廠的廠長,喜怒不形於色,楊廠長的這個素養還是很深厚的。
“何師傅這一早來找我是有事?”楊廠的回答很平靜。
可這話聽在何雨柱的耳中可就不一樣了,他知道楊廠長這是生氣了,平時都是稱呼自己何雨柱或傻柱的,這還真讓陳天那小子給說著了,也怪自己,下手太狠了。
何雨柱連忙道:“楊廠長,我這是來找你承認錯誤的。”
楊廠長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出現了幻聽,這個何雨柱承認錯誤,這可是破天荒的頭一遭啊。楊廠長又仔細打量了一番何雨柱,確認這是何雨柱本人無疑。可同一個人,為何會變化這麼大,往日有錯,他都是裝傻散渾的,為此和食堂主任不知發生了多少矛盾了。要不是他這個疲憊性子,自己早把他給提上一提了。
何雨柱被楊廠長看得心裡發毛,楊廠長今天是怎麼了,看自己的眼神好怪啊。他小心地喊道:“楊廠長。”
楊廠長邊往辦公室裡走邊道:“何雨柱,進來說。”
何雨柱跟楊廠長身後進來,看楊廠長在辦公桌後坐下,從辦公桌上的煙盒中抽出一支菸合在口中。於是何雨柱很有眼力勁地拿起一旁的火柴盒,抽出一根火柴划著,送到了楊廠長含在嘴中的煙下。
何雨柱的這番操作,楊廠長此時已經確定,何雨柱肯定是被人說教了,並且說教他的人說的話,何雨柱還能聽得進去。要不然這辦公室他何雨柱也不是第一次進,可每次都大咧咧地站在那裡,哪知道給領導點菸。再說往日自己還說過他,可哪次也就只頂用個兩三天,兩三天一過,何雨柱還是原來那個何雨柱。
楊長廠點上了煙,吸上一口,吐出一口煙霧道:“說吧,你何雨柱要承認什麼錯誤?”
聽楊廠長對自己的稱呼又變回了正常,何雨柱心中暗喜,陳天說得可真沒錯,給領導點支菸,雖說這舉動小,可用處可不小。這不顯而易見的,楊廠長對自己的稱呼又變回從前了。
何雨柱撓撓頭,尬笑道:“楊廠長,我昨天拿了食堂的半隻雞回去改善一下生活,看你陪客人就沒和你說一聲,我的這個行為是錯誤的行為,今天特地向廠長來承認錯誤。請廠長給出個條子,我去財務把雞錢交了。”
如果沒有後面的那句去財務把雞錢給交了,楊廠長肯定會狠狠地訓斥上何雨柱一頓。可何雨柱承認錯誤的態度很誠懇,還知道查遺補缺,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