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哥,撈女這個稱謂,用來形容柳如煙,實在太貼切不過。”許辭遊大笑出聲。

“用交際花形容柳如煙,簡直對她太過客氣。”胡巍力捂著肚子大笑,“柳撈女這個稱號,才符合她的形象。”

“洛哥,你給柳如煙戴上撈女桂冠”。”蒙毅差點把嘴裡的牛肉脯,給笑噴出來,“她知道之後,不知會做何感想。”

三人笑歸笑,不過,笑完之後,還是替雲洛擔心起來。

雲洛這幾年的考試成績,簡直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

若是繼續下去的話,能否正常畢業,都是個未知數。

他們之前也詢問雲洛情況,但是,都被他找理由搪塞過去。

雲天行曾經嚴令警告他,不許和外人說出與雲家的關係。

至今為止,哪怕是雲洛的三位宿友,也不清楚他與雲家的關係。

四人閒聊期間。

忽然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來人嘴角翹起一抹玩味弧度,眼中盡是不屑之色。

“雲洛,你可是文藝學院的大才子,今年的新生迎接晚會,你準備了什麼精彩節目呢?”

蒙毅一聽,猛的站立而起,抬手怒指來人。

“劉填鉤,你是不是故意來找茬的!”

胡巍力雙拳緊握,怒視劉填鉤,差點按捺不住,過去給他一拳。

“劉填鉤,你想討柳如煙歡心,就不斷來找洛哥麻煩,不覺得過分嗎?”

許辭遊咬牙切齒,雙目幾乎能噴出火來。

“劉填鉤,別仗著家裡有幾個臭錢,就以為很了不起,總以為洛哥好欺負。”

兩年前,在迎新晚會上,雲洛當眾出醜,讓他差點抬不起頭來。

此刻,劉填鉤明顯是來揭雲洛傷疤,頓時激起他們三人不滿。

劉填鉤身為柳如煙第一舔狗,可是人如其名。

這三年來,可沒少找雲洛麻煩,自然成為他們宿舍最不待見的人之一。

劉填鉤冷眼掃向蒙毅三人,最後在嘲笑目光落在雲洛身上。

“我是好意過來關心雲洛同學,看他能否洗刷掉曾經的恥辱,你們三個這是不識好人心啊!”

雲洛饒有興致的看著劉填鉤,剛才一聽他這個奇特名字,差點沒笑噴出來。

“劉填鉤,你不愧是人如其名,你家人幫你取這個名字,果然是有先見之明。”

“雲洛,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劉填鉤眉毛微微皺起,“把話給我講清楚。”

“填鉤舔狗,跪舔之狗也!”雲洛目視劉填鉤,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你父母定是猜到你總有一天,會成為一條跪舔柳如煙之狗,才給你取名劉填鉤。”

蒙毅他們一聽,頓時仰天大笑起來,覺得相當解氣。

“洛哥,說得好!這是我今年聽過最好笑的話。

“你……你們!”劉填鉤氣得臉色鐵青。

雲洛懶得與劉填鉤繼續廢話,伸手指向宿舍門口。

“劉填鉤,回去告訴劉如煙,她的戰書我接下了!”

“一週後的迎新晚會,我會登臺洗涮兩年前的恥辱。”

“滾吧!劉填鉤!”蒙毅怒笑道:“趕緊滾回去跪舔你的柳如煙,當一條名副其實的跪舔之狗。”

蒙毅來自北方草原,生得人高馬大,看起來魁梧強壯,而且為人相當豪爽。

若是口舌之爭變成武力交鋒,劉填鉤自知不是對手,只能氣憤拂袖離去。

“洛哥,今年新生迎接晚會,聽說好多人報名參加,節目競爭相當激烈。”胡巍力面露擔憂之色,“你打算準備什麼節目?”

“從哪裡跌倒,就從哪裡重新站起。”雲洛眼神堅毅,雙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