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師函!”雲冬嬋嗤笑一聲,眼神充滿輕蔑之色

“如果你是被冤枉的,還請得起律師嗎?”

在雲冬嬋眼中,雲洛若是有錢,必定是偷了雲家的貴重物品。

假如雲洛沒偷雲家東西,就根本沒錢請律師。

不管是那個結果,她都會立於不敗之地。

“哼!”雲洛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一絲玩味之色。

“我請不請得起律師,就不勞煩雲四小姐掛心,到時候,你自然會知曉。”

幾分鐘後,警員趕到現場。

“剛才是誰報的警?”警員掃視眾人一眼。

“是我!”雲洛舉手示意。

還沒等警員開口詢問,雲冬嬋就搶先開口,抬手怒指雲洛。

“是他偷了我們家很多值錢的東西,你快把他給抓起來,我要他牢底坐穿。”

雲洛向著警員微微一禮,“警官,她這是汙衊。”

雲洛謙遜有禮,絲毫沒有一絲慌亂,而且,還是主動報案人。

反觀雲冬嬋,雖口口聲聲自已是受害人,卻是一副囂張跋扈模樣。

二人比較之下,警員覺得雲洛的話,更可信一些。

不過,他們警察辦案,一切得講究證據,不能靠主觀臆斷。

“既然你們各執一詞,那就一起回警局配合調查。”

“沒問題!”雲洛自信一笑。

“好!”雲冬嬋冷眼瞥向雲洛,“這一次,看你如何走出警察局。”

目視雲凡被警員帶走後,商滄海也離開了現場。

……

警局,審訊室內。

警察看著雲冬嬋,抬手指向雲洛。

“你說他是小偷,盜竊你家東西,先說一下事情經過。”

雲冬嬋聳了聳肩,扭頭瞥向雲洛,眼中充滿厭惡之色。

“雲洛,你是自已主動招認,爭取寬大處理。”

“還是要我把三年來,我們家丟失的珍貴物品,一件件當場說出來。”

以前,礙於姐弟關係,沒有父母首肯,她不好將雲洛送來警察局。

如今,雲凡與她們家徹底斷絕關係,已不再是雲家之人。

現在,她不但要雲洛將偷走的東西吐出來,還要他進去蹲班房。

雲洛瞟了一眼雲冬嬋,輕蔑一笑,抬手伸向警察。

“雲冬嬋,我也想知道雲家丟失的東西,是如何被我偷走的,請你向警察詳細說一下。”

“雲洛,我已給過你機會。“雲冬嬋怒視他,“既然你不肯自首,爭取減刑機會,那就別怪我不念…”

她差點說出姐弟之情,意識到不妥後,立馬收住話語,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真是糟糕透頂,她怎麼會如此大意,忘記這一層呢?

雲洛可是拿不上臺面的垃圾,雖然現在與雲家斷絕關係,但以前終究是雲家之人。

她可不想讓別人知曉,雲洛曾是雲家之人,與她雲冬嬋是姐弟,她可丟不起這臉。

雲洛見雲冬嬋臉色越來越難看,似乎猜到她腦裡在想什麼,內心一陣冷笑。

這三年來,雲家視他為恥辱,從未真心拿他當親人,更擔心他身份被外人知道。

然而,雲冬嬋絕不會想到,在雲家這三年的遭遇,已被雲洛視為畢生恥辱,他更加不願與任何人談及。

雲家早從雲洛生命中,徹底淪為陌路人,永世勾不起一絲親情。

見現場陷入沉寂,警察微微皺眉,敲了敲桌面。

“繼續說,不要浪費時間。”

雲洛忽然雙臂抱胸,還翹起了二郎腿,眼神盡是淡漠之色。

“雲四小姐,我不過是雲天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