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群的巍峨的石頭山,並沒有與任何一國相鄰,所以沒有軍隊駐守。把守西境的大軍一年會派一百多名士兵過來巡視一次。

趙允恭說完,大家有些吃驚,默然片刻,四嬸孃眉眼含笑問道,“爹,知府官階是幾品,那二哥、三哥他們呢?”

“從四品官階,其他人都是平調,老三平調回帝都了,老二和老四還是外調到他們附近的其他州縣了。”

趙允恭酌了口茶,放下茶碗,“這次跟著老大去了府城,往後都是要跟著老大生活了,是不能在回來縣城住了,否則讓族人看了笑話去,府城,不比縣城,規矩多,那裡大人物多,都在看著我們一家老小,去了那,你們都要跟著大媳婦好好學學規矩,不要給老大弗了面子。最近把那上好的布料,都做了成衣,到了府城穿。田產,最近尋個人賣了,長工打發了吧,至於吳媽和春花,我讓人送回鄉下去。”

吳媽一聽要回鄉下,站了起來走到趙允恭跟前,“老婆子我,願意跟著你們去府城,我身體好的很,能做的活也多,就把我和春花也帶上吧”。

“老嫂子,不是我不想帶著你去,大媳婦去了府城,肯定會安排好底下人手的,而且規矩又多,我擔心你和春花受不了那麼多規矩的,

就這麼定了”。說完,祖父出了正廳。

吳媽看祖父走了,走到王桂花身旁,哭著和她說著老頭子去了,自己不容易,回去了,鄉下族裡人怎麼看她和春花啊……王桂花一直沉著臉聽著,最後扔下一句:“老嫂子,這種事情,家裡都是聽老頭子的,我壓根做不了主的。”說完,起身也離開了正廳,李迎花和趙靜殊他們也跟著回到了自己屋子。

吳媽和春花看著眾人離開,一屁股坐在廳裡,放聲哭了起來。

哭了半響,見無人過來,春花抹了把眼淚,看向吳媽,“憑什麼趙靜姝就能去府城,她娘做了那麼不知廉恥的事情,老爺子和老夫人怎麼還能帶著她去府城呢。”

“我苦命的閨女,你糊塗了,她娘再不好,還有個爹呢。她爹那是老爺子的親兒子呢。”春花聽完,哭的更厲害了,邊哭邊嘴裡罵著,“趙靜姝算什麼東西,平時不也和我幹著一樣的活嗎?甚至長工不在,比我還乾的多,就憑著他爹,就能去府城,還得到明哥哥的喜歡,憑什麼?她和她娘長的就狐媚樣,他娘就不是個好東西,她也不是個好東西。”邊哭邊罵,一直哭累了,才爬起來,倆人回屋收拾好東西,去主屋討要月錢。摔痞打賴多要了兩個月的月錢,罵罵咧咧的離開了趙家。

王桂花氣的摔了幾個杯子,晚上祖父回來在飯桌上知道多要了兩個月的月錢後,也氣的摔了碗。

做飯就剩下李迎花一人了,每天拉著臉摔打著東西,第二天,就點戳著讓王桂花安排趙靜姝幫她打下手做飯。

趙靜姝每日除了打掃主屋、東西廂房,現在開始,一日三餐還要把菜洗好,切好,李迎花才進來燒飯。靜姝還要不斷往灶裡塞柴火燒飯。李叔看不下去,把自己活幹完,便每日進灶房幫著靜姝一起幹。

三月底,地賣出去,李叔就被趙家打發了,靜殊將李叔安排到姨母那裡,跟著種葡萄去了,回頭小酒坊也少不了李叔這樣的人幫著跑腿。

四月份,王桂花給靜姝安排了很多活,清洗要帶走的所有物件,還要每天打掃屋子,院子,和李迎花一起做飯,說是一起,但是李迎花只負責將食材進鍋,出鍋,洗菜,切菜,燒火,清洗碗碟,打掃廚房,都是靜姝的事情。

李迎花大多時候,是反覆收拾她的東西,反覆挑選哪些是帶走的,哪些是給孃家的。

四月底的一個下午,李迎花的娘和二嫂來到趙家。看著給她們打包的一堆堆包袱,嘴都合不攏。

倆人被李迎花帶到主屋時,看到裡面正在清洗物件的趙靜姝,李迎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