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剛好進門,今日飯都上桌好久了,也沒見祖父回來,中途飯菜熱了一次,正當四嬸孃、吳媽和春花端著飯準備出門去熱的時候,祖父到了大廳門口,一手拖著後腰,一臉的疲憊,王桂花抱怨著:“死老頭子,去哪了,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趙允恭進來坐下端起茶盞飲完,“今天是我做主薄最累的一天”,午後到了縣衙,縣令老爺告訴我們,今日知州家的公子和同窗來佑北縣玩幾日,讓縣衙多關照幾日,也沒說今日什麼時辰到,天寒地凍的,我們在縣城大道上一直等到天黑,這幾個祖宗乘著轎子才來,剛剛安頓的住下。”說完揮了下手,“老四家的杵在門那做什麼?還不趕緊弄飯,我都餓的沒力氣了。”
“看我,只顧聽爹您說話了,這就去。”說著李迎花端著手裡的菜和吳媽他們出了大廳。趙惟聰對著趙惟明,“知州家的公子排場好大啊,大伯父不也是知州嗎?”趙惟明看了一眼,轉過頭,沒理會趙惟聰。祖父蹬著趙惟聰:“不是排場大,等我們接上,才知道來的不僅有知州家的公子,還有安北府的知府家公子和帝都永春酒商的少東家。這可是我們縣衙第一次來的貴人啊。”
“知府家公子,他爹官位是幾品啊”趙惟聰撓著頭問祖父。
“從四品”。趙惟明瞅了一眼趙惟聰說道。
“我的娘啊,從四品,那可是帝都的官啊。”趙惟聰說完,祖父瞪了一眼,沒好氣的說道:“在不好好讀書,回鄉下放牛去。”趙惟聰吐了吐舌頭,嘴裡嘟囔著,“我又說錯啥了。”
晚飯上來後,大家都低著頭吃飯,今天飯廳格外的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