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靜殊。
掌櫃子拿來了菜譜,趙惟明遞給董公子,“你們是客,不知道董公子愛吃什麼?你們先點。”董公子拿起選單看著,“大家各自點自己喜歡的一道吧,多了,也浪費。說著,看著菜譜,我就來道獅子頭吧。”說完把選單遞給旁邊的楊公子,楊公子看了下,“給我上個紅燒驢肉。”說完把選單遞給旁邊的姨父,姨父又遞給姨母,“你看看想吃什麼?”姨母看著選單,“來個玉翠白脂。”桌上的人都瞅向了姨母,趙惟明看了眼大家,“姨母是識得字的。”江逸看著姨母,“豐州能識字的婦人都很少見。”姨母笑著看向江逸,“讓各位公子見笑了,我就認識幾個字而已。”
等每個人點完菜後。掌故退出去。
楊公子抿了一口茶,看向趙惟明問道:“你們這裡可有姓蘇的女子。”
“蘇姓在縣城,倒是沒怎麼聽過,不過姨母和三嬸孃姓蘇。”
楊公子看著姨母:“姨母可是帝都人”。
姨母看了眼楊公子,“不是,帝都以南點的人,”
“姨母是否會做葡萄酒。”
姨母不動聲色的看向楊公子,“公子為何這樣一問。”
“我叫楊城,豐州永春酒樓是我楊家在州府的分店之一,三年前,有位女子,曾送過幾年葡萄酒,味道很好,葡萄酒在整個始安國很稀有,女子提供的葡萄酒量很少,父親一直想打算買斷釀製的秘方,大量的釀製,那幾年忙著帶著母親到處去求醫,耽擱了,但是三年前,那女子在未去過酒樓送葡萄酒,父親派人查該女子家在何處,以便找到談合作,結果什麼也查不到,暗地裡有人阻撓著不讓查。派去查的人都喪了命,報了官也查不到兇手。前兩日我剛和董公子來豐州,便有人賣了一罈葡萄酒給我們永春酒樓,掌櫃一看來的人是三年前和那女子同來的男人,便趕緊問了下女子情況,結果那男人只說是佑豐縣的,姓蘇,其他的再也不肯說。所以,我就尋了過來。看到姨母后,覺得有些像掌櫃描述的三年前的女子的容貌和舉止……”話沒說完,就被董公子用胳膊肘碰了下,看了看董公子,董公子正在看著低著頭的趙靜殊,趙靜殊聽到派去的人都喪了命,報了官也沒查到兇手,低下頭,眼淚不受控的流下來,謝子洲拉著他離開了座位,出了雅間。
姨父正要出去,姨母拉了一把,就看見趙惟明也跟著出去了,便坐了下來。
姨母看向楊公子,“你剛才說,你查的時候,有人阻撓,什麼都沒查到,”楊公子看著姨母緊緊捏著杯子的手,說道:“是,我們不僅沒查到任何訊息,就是查的人派出去兩撥,兩撥人也都喪了性命,官府也沒查到殺這兩撥人的兇手。最後,我爹再沒敢派人往下查。”所有的人聽完都被震住了。
“請問姨母,那位女子可是趙惟明的三嬸孃,”姨母點了點頭,
“謝謝你能告訴我們這些,靜殊有些不舒服,我們先帶她回去,照顧不周,實在抱歉,我們先走。”等姨父姨母下來二樓。其他人也面面相覷,隨後走出雅間,在樓梯口便看見樓下趙靜殊頭埋在謝子洲的肩膀裡,雙肩斗的厲害,但是嘴裡沒有發出聲音。趙惟明站在他們旁邊,靜靜的看著趙靜姝。幾個人看見這種情況又折回了雅間。等夥計端著菜到雅間門口,安靜的以為雅間沒人了,趙惟聰這時過來,對著兩個夥計,“你們抓緊上菜,快些個,我們吃完有事。”
趙惟聰進到雅間對著所有人抱拳說道:“各位公子,實在對不起,家裡突然有事,哥哥先走一步,這會我先陪大家。請各位公子見諒。”董公子對著趙惟聰說道,“無礙,三嬸孃和姨母是什麼來歷呢?”
江逸看著董公子,“聽說北方的蘇姓基本都是犯事流放到此的。”董公子看了眼江逸,沒有說話。
趙惟聰看著董公子,抓了抓頭回道,“我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