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說道。
“這也太不公平了吧,同樣坐在課堂,你們三個課堂裡就記住了,下來寫完先生布置的作業,就什麼也不幹了。我們除了寫完先生布置的作業,還要吭哧吭哧背先生課堂裡講的內容,有沒有天理了。”
林琰昊苦著一張臉看著渾身慵散的謝子洲,憤憤地說道。
沐若雲看了下謝子洲和趙惟明,收回了視線,抿了口茶。
周子墨看著眾人,“哎,咱沒腦力就靠努力吧,再不努力,都被父親們估計會罵傻的,對了,我父親來家書,說他已經到了帝都以南賑災了,那邊六七個州縣還在降秋雨,河水氾濫,河堤堵上,第二天又沖垮,流民越來越多了,朝廷已經加派人手了,我想著,我們雖然沒有入仕途,家人也不會讓我們去水災的地方給添亂,我們把自己在書院的零花錢一起湊湊,捐出去,你們看如何?”
“好,我們已經十幾歲了,卻不能為朝廷分憂,為百姓捐些銀兩,也是我們的責任,”林琰墨站起來說道。
大家都點了點頭,瑾茹看著低頭看書的靜殊,也選擇繼續低頭看書。
林琰墨看著沒有反應的趙惟明和謝子洲,“趙惟明和謝子洲你們的想法呢?”
趙惟明看了眼林琰墨,“我們零花錢只夠生活費,而且我覺得等捐款到了,也過年了,皇上肯定在年前就要將災情控制住的。”
謝子洲看了眼大家,“又不是在眼跟前,那麼遠,捐那麼點款,等過去了也沒用處了。”
眾人看著沒有說話低頭看書的靜殊。
林琰墨問道。“趙靜殊,你是怎麼想的?”
靜殊抬起頭,放下書,看著眾人,“河水氾濫,是堵不住的,需要將河裡的雨水分流出去,在周圍挖渠引流雨水,用彈性的物品填充,避免引流的水衝向下游田地。還有,你們那點零花錢即使捐出去,捐款又不似信件,經過每個府城要簽字蓋章,等到了帝都以南,也到過年了,朝廷不會將災情和流民拖到年後才解決的,那樣一旦爆發鼠疫,朝廷將會無法控制,所以,朝廷即便清空國庫或者發動帝都官宦世家和商人捐款,也會在年前,控制住災情的,安頓好流民的。你們的捐款等過去也徒勞了。”
眾人呆呆的看向靜殊,靜殊沒有理會低頭繼續看書。
半響,周子墨反應了過來,“我這就給我父親寫信,告訴他挖渠引流河水。”
“那你等等,”靜殊低著頭,邊瞅著書,邊走到周子墨身邊,你看,這個古籍醫書記載了治療鼠疫的偏方,你一併給周大人說過去,提前備好這些藥材,以防萬一。”
周子墨愣了下神,“好,我去拿筆硯。你來寫詳細了,我附言在後面。”
周子墨拿來了筆墨紙硯,一眾人才回過神,打量著靜殊,連趙惟明和謝子洲也帶著探究的眼神看著她。靜殊寫好,周子墨附言後,讓管家即刻送到驛站,以加急信,讓驛站的人快馬加鞭給送到父親手中。
午膳間,眾人都在不時的打量著靜殊,瑾茹實在看不下去了,“你們這麼看著我們家靜殊做什麼?”
“主要我們太好奇了,趙靜殊,你是怎麼想到的呢?”林琰昊說道。
“想到了什麼?”
“挖渠引流雨水,並能有意去找治療鼠疫的古籍。”
“我娘曾今說過,洪水氾濫的時候,需要挖渠引流雨水的。”
“那你娘是如何知道的?”
“我也不知道.”
眾人……
下午烤肉的時間,趙家小廝帶著楊家小廝來到了周府,靜殊看了眼小廝,對著周子墨說道:“我朋友找我有事情,我先行一步,你們繼續,謝謝你的款待。”謝子洲站起來,“我和靜姝一起,先行一步。”
“要不把你朋友也邀過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