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穿好居家服,來到床榻,趙惟明半躺著捧著本書讀著。
靜姝坐了下來,“我現在也沒把輩分算出來,我和你是什麼親戚?”
“謝子洲不是說了嗎,表兄妹,我祖母和你祖父是親兄妹,我爹和你娘是表兄妹,我和你是表表兄妹,我祖母是你的姑奶奶,你娘是我的表姑母,這次明白了。”
靜姝眉頭緊鎖,搖了搖頭,“好複雜,算了,只要輩分是同輩就好。”
撲哧,趙惟明笑了起來,“你的腦力這麼好,沒想到在輩分關係上倒不清楚,難得你有想不清楚的事情,女人不能太過聰明瞭,像這樣傻幾次,也挺可愛的,”
靜姝白了眼趙惟明,“我累了,要睡覺了。出去關門。”
待她轉身躺在床上,趙惟明側身瞬間攬住她的細腰,“我累了,你……”
瞬間,她唇齒間是他溫熱的呼吸,靜姝腦子暈乎乎的,雙臂放在了趙惟明的腰上,鼻息間是他身上好聞的香味,
趙惟明反覆碾磨著靜姝的唇,讓她沒有片刻的呼吸,看著靜姝憋紅的臉。
他的唇一路往下,停在了她的頸窩處,聞著他身上淡淡的香甜味道,貼著她的耳朵,“想我嗎?”
這聲音魅惑之極,引誘靜姝沉淪,感覺靜姝的身子軟的如水,微微喘息著,沒有回答他,一雙水盈盈的眸子卻幽幽地看著他。
趙惟明被這眼神看得心頭一漾,放在腰間的手探了進去,嬌嫩滑膩的觸感傳來,見她耳根微紅,附耳低喃道,“靜姝我好想你。下次不會再讓你一人涉險了,對不起。我以後一定提前考慮周全。”
幾日後,大伯父給趙景瑞來了家書,信中都能感受到大伯父因為趙惟明和謝子洲考了一甲,開心的不得了,還囑咐靜姝和趙惟明不願意去趙則昱府上,讓他好好勸勸。趙景瑞將趙則昱並未想去書院將趙惟明和靜姝接到府上的想法,直到趙惟明考了榜首,才去登門認親的行為,包括趙惟明對趙則昱說的話一併寫到了家書裡捎給回給父親,讓父親自行判斷。
六月中旬,三人又參加了一次考試,策論文章透過了
九月再考一次,透過的話,宦途便能開始了
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六月底,趙惟明和謝子洲便被皇帝破格拔擢,兩人一早接到敕令,一併被招進宮裡當差了,趙惟明任以翰林之職,為皇帝司草詔等,謝子洲受任史館一職,在皇宮書館工作,藉此可以飽讀珍本書籍、名人手稿、名家繪畫。官位很高,但是沒有實權。送敕令的太監,讓兩位換服飾進宮拜謝皇帝,姨母請太監進了屋子,倒了茶,給了打賞,太監笑臉相迎接了打賞。
等趙惟明和謝子洲從皇宮回來,回了府裡已經是晌午了。
大家圍著倆人問來問去。
兩人說,皇帝單獨召見的,讓管事的太監帶著去認了下辦事的地方後,便出了宮。
聽送出宮的大太監說,他倆是第一次打破先例提前被皇帝封了官位,而且朝堂上滿朝大臣都不同意,但皇帝強硬下的敕令。太監提點他倆不要辜負皇帝的欣賞和重任。
幾人猜測皇帝的目的,應了靜姝的分析。
姨母嘆了口氣,“過上一段時間,肯定上門的人不少,都是想將女兒嫁給趙惟明的,也有上門巴結的,我挺擔心,我遇到熟人的。
“無礙,我們在皇宮,也避免不了碰上三大世家的人。”
靜姝看了眼姨母,“狀元這麼搶手,還上門找女婿。”
“嗯,歷屆狀元都被二品以上官員和皇親國戚所看重做女婿,搶的都能鬧出笑話來。”
靜姝咬著牙看著趙惟明,“還挺搶手。”
“嗯,是挺搶手的,更何況惟明長的還非常英俊。”姨母回道。
謝子洲吹了個口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