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考慮許久,捐的銀兩縣衙不一定能真正去實施這些利民的事情,倒不如你和姨夫年後直接捐給府衙大伯父這裡,讓他派人下到安北府去做這些利民的事情,不僅能幫助百姓,大伯父還能有點政績。”說完將兩千銀票遞給姨母。
謹茹吃驚的看著靜姝。
姨母微微一笑,“嗯,聽你的,銀票要捐的實用了才不枉費你的用心。我這裡已經備下捐的銀兩,這兩千你自己收著。”
“不用,賣出的碳錢我拿一半便可,銀票放我手裡,沒什麼用。”靜姝說完,將銀票塞給姨母。
姨母收了銀票,瞥向坐在身邊的謹茹說道,“那段時間無事,我自己繡了些繡品,也給你們繡了些,想著屋子裡能用上,你們走的時候給拿回去,說著走向裡屋取了一些繡品和幾個荷包,“這是我給你們孩子們繡的荷包,你讓你母親給這些孩子分過去。”
謹茹高興的看著荷包問道,“姨母,哪個是我的呢?”
“繡著玉蘭花的這個是你的,”瑾茹從姨母手裡找到玉蘭花的荷包,拿在手裡,“繡的也太好了,還是雙秀,我第一次見,姨母教教我如何?”
“好,吃完午膳,我就教你,”
“姨母,你真好,謝謝。”
吃完午膳,姨父和謝子洲洗的碗,裡屋姨母教瑾茹雙秀,外屋趙惟明看著靜殊,“你不愛女紅,”
“嗯。”
半響,謝子洲回到屋裡,“姝兒,我這幾日畫了些人物畫,”他說著從書包裡取出幾張畫,遞給靜殊,畫的是靜殊在書院晚上學習的各種姿勢。
“你畫我這麼多幹嘛啊?”
上次王坤給謹茹雕刻了小人,我覺的謹茹很喜歡,我也不會雕刻,只會畫畫,希望你喜歡。”
“你真夠閒的了。”
“奧,我以為你嫌棄我用心還不如王坤呢,所以才花時間用心畫的這些。”
靜姝眯著眼睛看向謝子洲,“你真是吃飽了撐著了。”
“沒辦法,書院盯著你的人太多,如果你和瑾茹一樣,稍微有用心的人對你好,你再用心對回去別人,我不得氣的吐血。”
靜殊撫了撫額,“這是什麼邏輯,我能和大姐姐一樣嗎,她除了把你當男的,其他男同窗都當姐妹對待的。”
“把男同窗當姐妹對待?那你還是不要學謹茹了。”謝子洲看了眼靜姝,坐在圓桌旁喝了口茶。不動聲色掃了眼旁邊低頭把玩茶蓋的趙惟明,得意眼神看著靜姝,靜姝無奈的搖了搖頭。
靜寂了片刻,趙惟明抬起眼眸淡淡的看向靜姝,“我和謝子洲今日下棋時說道你說雪災賣炭的事情,如果雪災賣炭的話,碳從謝子洲這裡取,大伯父肯定知道了,你是怎麼打算的?”
“還沒具體想,也不想瞞著大伯父。”
“我和謝子洲想了下,如果瞞不住,大伯父生氣之後,和他溝通等碳賣完給府衙捐些賣炭的銀票,拿人手短,我想大伯父不至太過生氣,我聽說有些官吏家眷因為買不上碳還去府衙鬧騰過。大伯父如果知道是你把府城碳都買了,給府衙和大伯父工作上帶來的麻煩,他估計會這個新年一直禁足到書院開學才讓你出門。而且,最近楊酒樓已經2倍的往出賣炭了。大伯父要知道你後面3倍賣碳,估計更生氣。我倆建議你捐些銀票給府衙。”
“我想捐給災民,落我們趙家幾個學子名譽,府衙給書院墊錢買的碳,大伯父又採取薄賦政策,安北府州縣糧食產量不高,府衙應該銀兩不多了,到時府衙沒有能力給災民撥款,帝都那邊一時撥不過來,受苦的是災民。”
謝子洲一臉不滿,“原來你是這樣打算的,下次和我們商量著些,一個女孩子那麼愛做主,誰能受得了你呢。”
“知道了,哥哥。”
“靜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