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趙惟明回來,三人已經吃完了烤肉,坐在外間和姨母姨父聊著天。

趙惟明進屋坐下來喝了口茶,看著靜姝,“事情辦好了。”

瑾茹鬆了口氣。

姨母眉眼彎笑,“我這有紙牌,我們一起玩玩打發時間。”

姨夫、謝子洲和瑾茹一夥,姨母、靜殊和趙惟明一夥。

幾個人打的熱火朝天,直到天色快黑了,姨父準備去做飯,大家才停了下來,趙惟明也去灶房幫忙去了。

看著姨母開心的樣子,靜姝食指輕輕敲擊著桌子,終是開了口,“姨母,你能和我說說我娘小時候的事情嗎?”

“我先去煮點茶,一會再說吧。”

謹茹吐了下舌頭,“我先回裡屋再練習下雙秀。”迴避的離開。

謝子洲看了眼靜殊,“挺聰明的。”

靜殊沒理會,坐在那等著姨母。

謝子洲也進了裡屋。

“你怎麼也進來了。”

“我家,還不能進了。”

“你也不能聽嗎?”

“傻子,我是怕我娘看我在,說的不多。”

“你……說誰傻子呢,”

“你說呢?”

“你……謝子洲,你欺負個女子。”

“奧?欺負,你是不是笨的用錯詞了。”

“你……好女不和惡男鬥。”轉過臉去,低著頭繼續練雙秀了。

姨母進來,看了眼低頭把玩杯子的趙靜殊。

姨母坐下來,拿起茶盞,掀開盞蓋,低頭抿了口茶,望向靜姝,“你娘小時候,性子很跳脫,想法和一般人也不同,經常說一些詞,連你外祖父也聽不懂。6歲就能私下經營你外祖母的嫁妝鋪子了,比你外祖母經營的還好。性子也沒隨了你外祖父和外祖母。你外祖父經常和你外祖母開玩笑的說,你娘就像撿來的,性子和蘇家人沒有一個像的。”

“那娘可曾經營鋪子時得罪過什麼人?”

“沒有得罪過人,你娘人緣極好,經營鋪子也是私下她給你外祖母出主意而已,不過你娘收留過三個孤兒,放在鋪子裡讓打雜了一年,便開了分鋪讓做掌櫃了,私下,我知道他們和你娘關係極好的。”

“外祖母嫁妝都有鋪子,應該不是一般門戶的人家對吧。”

姨母看著靜殊片刻,“我知道你想知道你娘下落,你娘曾經私下來往過密的人,就是那仨個孤兒,還有曾經定下親的未婚夫,應該還有暖玉閣的少東家,那位少東家曾經幫過我們。”

“仇人,你外祖父沒有,你娘更不會有。”

“我娘未婚夫是什麼人?”

姨母起身,“他已經離開帝都去了邊城十幾年了,應該不會是他。”

“外祖父曾經可是大儒?”趙靜殊說完,眼眸深深的望向姨母,兩人眼眸對視了片刻,姨母又坐了下來,低沉道,“這麼想知道你外祖父的身世?”

“是,我想知道,才能有機會打探我娘下落。”

“殊兒,你即使知道蘇家情況,但是現在也沒辦法知道你娘下落的。”

“因為姨母知道蘇家情況但是現在也是無法知道你母親下落的。”

“姨母,孃的失蹤,一定和你們曾經的身邊人有關,否則,一般人怎麼能把我娘拐賣走呢,娘會暗器會武功,如果帶走孃的人是一般人,楊家是皇商,人脈不僅廣,和皇親國戚的關係也定不一般。派出去的人竟然被殺死了,而且官府都沒辦法查到兇手,那就不是一般人的實力了。這種實力肯定縣城和府城的任何人也做不到的,只有帝都有人有這個實力能做到的。”

“等你嫁人的時候,我便告訴你我知道的一切。說著便往外走。”

“再有一個月過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