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惟明激動的朝自己身上搗了幾錘,試試自己是不是做夢。即使他相信靜姝未死,但是一直都沒有像今晚這麼確定,謝子洲也是,這次心裡是真正確定她們活著。
兩人為了不讓人發現,便又恢復了原樣。
直奔子明府,找到還剩下的酒,喝了起來。
喝到中途,夜景明深深看著謝子洲片刻嗎,“你覺得謹茹是被誰害的?”
“如今新皇繼位,能害我們的人只有龐豐,但是能害謹茹的定不是他。”
將一杯酒端起一仰而進,看著杯子繼續說道,“謹茹性子很好,與人為善,不會有仇家。我將自己關了半個月,腦子裡整個過程過了不下萬遍,那位刺向我母親的黑衣人只是幌子,我一劍就能刺殺,證明他根本不知道我的情況。為了引開我的注意力,真正想殺的是謹茹,想殺謹茹的只有一人,那便是蘇楊清。”
“她為了奪得謝府掌家主母的身份,對謹茹下的手。我一直等著她將孩子生下,滿足母親的願望給蘇家留後,孩子滿月後就是她的死期。”
“此女子心思狡詐,在你被皇上逼著成婚時,覺得自己無望,轉而對我打起了主意,那時我便知道她與靜姝不同,先前我還覺得她和靜姝性子有些相似,自從知道她對你無望,轉身開始對我打起主意,我便開始對她有了防範,而且發現她的婢女偷偷出去和一個外男私下見面,而且還將紙條遞給那位男人,我便覺得可疑,那時你還受傷未醒,我便無法讓你知曉查探那男人。只能假裝親近蘇楊清從她嘴裡套話。她每晚讓我去書房教她識字、作畫,然後在我身上用了迷香之類的東西,聞道那種幽幽的香味,就讓男人有反應。有幾次我差點沒控制住,後來為了探清情況,我便每晚帶著針將自己刺清醒,故意睡著在軟塌上,看她反應,她總是脫了衣服躺在我身邊,但是我沒有任何反應裝著睡覺,半夜假裝甦醒,離開的。
“期間我發現幾次,她婢女偷偷進到書房,和她耳語,我聽的不是很清楚,說的傳書什麼,雲國什麼的。”
“我母親讓我娶她,生下孩子姓蘇,我本沒同意,母親不知從哪裡弄了合歡散,在酒裡下了幾次,我都將自己刺清醒,匆匆去找了謹茹。”
“但是最後一次,母親下了合歡散,那蘇楊清不知給我用了什麼藥,我在離開書房時,聞道一股刺鼻的幽香,比平時味道濃很多,而且還帶著一股淡淡的甜味,我頭瞬間昏眩,眼前都是謹茹的影子,晃來晃去,最後等我醒了。看著謹茹眼眸中的痛,我心也跟著難受,後來你的暗衛告訴我,我那日聲音響動我們住的整個院落都能聽到,她說謹茹肯定也聽到了,我知道傷謹茹太深,所以想透過有個孩子來緩和我們的關係,那段時間她不讓我碰,我強了幾次。十五,我想著和他去寺院一起誠心求個我和她的孩子,她本不想去,我卻求著他去的,若我不求她,她也不會有事。”
“謹茹出事前你為何不在她身邊。”
謝子洲眼眸含著冰冷,“我本來拉著謹茹的手四處轉,正好遇上同僚便聊了兩句,小廝走上來,說我母親叫我趕緊過去下,我問何事,小廝只說老夫人讓趕緊去,我以為我母親腿疼又犯了,結果去了,是蘇楊清渴了,想喝水,累的要回府,不能起身走路,我父親和小廝也不方便。寺院人多,我母親又不放心婢女和她扶著,擔心被人撞上,硬讓我扶著去馬車。”說完謝子洲拿起瓶子直接灌了進去。
“你覺得蘇楊清什麼問題?”
“自從謹茹出事,我想到現在,覺得她和她母親都有問題,你記不記得靜姝說過,連你外祖父都不能去牢房看我祖父,但是她母親竟然可以,她若身份高,不可能我舅舅不和我祖父說,迎娶她,除非她身份低,舅舅知道祖父不會同意的,那身份低為何還能進入牢房,而且蘇楊清和她那婢女鬼鬼祟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