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姑娘要摔,不但不扶,還故意躲開,有他這樣的嗎?”秦淮如百思不得其解。

正常的情況,男人看到女人要摔倒,不應該是趕緊上前扶住,然後獻個殷勤什麼的嗎?

怎麼到了後院新來的這兒,反應卻截然相反呢?

“要我說,撿破爛的肯定看到是小當,所以故意的。”傻柱臉色陰沉。

倒是棒梗,毫不在意:“這有什麼的?正常。”

“撿破爛的剛住進來,誰也信不著。”

“尤其小當還是摔過去的,又哭成這樣,他怕惹禍上身也可以理解。”

“他不扶也沒錯兒,要我我也不扶。”

“不過沒關係,小當多找他兩次就行了。”

眾人都點點頭。

確實,小當這次出現的太突兀了,下次正常點兒,也許撿破爛的就不害怕了。

槐花看幾人都陷入沉默,就提醒說:“我姐還在哭,怕是摔的挺狠的。”

幾人這才回過神來。

然後就都著急起來,說:“快,趕緊出去看看。”

幾人從屋裡出來,七手八腳的把小當給攙起來。

這一看,小當確實摔的不輕,臉上帶著擦傷。

哭的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看上去特別狼狽。

“都破皮出血了,趕緊回屋,用紅藥水塗塗,不然化膿了,以後可要留下疤,就太難看了。”

秦淮如第一反應就是女人的臉。

她當年要不是靠著獨有的風韻,也抓不住傻柱這個拉幫套的。

小當一聽,瞬間更傷心了。

不過,臉要緊,她也顧不得哭,慌忙進屋,讓槐花幫她用紅傷藥水處理。

錢永強和邊作軍,則一直等在四合院門口。

聽到哭聲戛然而止,錢永強就看向邊作軍,有些驚奇的說:“還真是讓你給說對了。”

“咱們出了四合院,那丫頭也真的不再哭了。”

“軍子,你說她真是碰瓷的?”

邊作軍點點頭:“絕對是。”

“等著吧,這事兒沒完。”

“十有八九咱們回來的時候,她還會找咱們。”

按照他看劇的瞭解,無論是一大爺,傻柱,還是賈家。

這幫人,從來就不是吃虧的主兒。

他們從來沒不從自身找原因。

出現矛盾,都是別人的錯兒,而且,報復起對方,沒有任何下限。

就比如傻柱,他甚至把喝多的許大茂脫光,說對方去耍流氓了。

還有三大爺的腳踏車輪胎。

傻柱懷疑對方不幫自已追冉秋葉,就半夜偷了人家的腳踏車軲轆去賣。

一大爺秦淮如和棒梗之流,那更不用說。

他們今天捱了自已的打,還要賠錢賠不是,能甘心?

所以小當剛才被扔出來,絕對是屋裡的人沒憋什麼好屁。

錢永強不以為然:“找就找吧,我倒要看看,這丫頭找咱們,到底想要幹什麼。”

碰瓷?

哪個碰瓷的,敢來他和邊作軍面前玩兒這套?

所以,他完全沒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