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就是不要臉,看我侄女好看,就湊上來耍流氓。”
她平時給人做媒,嘴皮子上的功夫可不低。
棒梗氣的用手指著她:“你……你……”
他這樣的條件,還用耍流氓?
這簡直是對他的汙衊。
“你什麼你?”媒婆得理不饒人:“長的跟癩蛤蟆一樣,還想要截胡?”
“我告訴你,做夢!!”
棒梗氣的頭暈腦脹。
他截胡一個撿破爛的?簡直笑話!!
賈張氏看到孫子吃虧,馬上就衝出來了,對著媒婆用手一指就開懟:“你哪兒來的?上我們四合院撒潑來了?!”
“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已,長的跟尿桶成了精一樣,還敢說我家棒梗長的不好?”
“我家棒梗就算長的再不好,那也是大領導身邊的紅人,天天開的是小汽車。”
“你算個什麼東西?輪得到你說三道四?”
要論胡攪蠻纏,她還從來沒怯過誰。
在這方面,她戰鬥力驚人。
媒婆被罵的急了眼:“老太太,你孫子毀人婚事,缺了大德了。”
“小心以後遭報應,生不出孩子成絕戶。”
這可罵的有些狠。
尤其一大爺是絕戶,傻柱也是絕戶。
賈家三代單純,就棒梗一個獨苗。
要是他也跟著絕戶,那賈家可就斷根了。
賈張氏從來都不敢往這上面想,就盼著棒梗能成家生個帶把的出來。
如今聽到媒婆竟然用這個詛咒,頓時就怒了。
“我撕爛你的嘴!!”
說著衝上去,就跟媒婆撕吧起來。
媒婆比賈張氏年輕,身體也強壯,對動手根本不怵。
於是你敢拽我頭髮,我就撓你臉。
一時間,打的不可開交。
從後院跟過來的眾人,都看呆了。
誰能想到,這倆一言不合,竟然還能打起來?
高曉娟最先回過神來:“不是,別打了,有話好好說。”
說著還戳了棒梗一下,提醒說:“還愣著幹什麼?趕緊把人拉開啊。”
“哦哦。”棒梗這才回過神來,趕緊上去拉架。
可兩個彪悍的女人打架,那容的下別人插手?
棒梗剛湊上去,臉上就被撓了一道,頓時火辣辣的疼。
“嘶——”他倒吸一口涼氣,趕緊退後兩步。
再一看,周圍二大媽三大媽等人,都還站著看熱鬧,頓時就怒了。
“不是,你們都幹什麼呢?一起拉開她們啊!”
他的語氣頤指氣使,讓眾人有些不悅。
不過都忌憚傻柱,所以只能忍了。
人多力量大,眾人一起上去,總算是把打架的兩人給分開了。
賈張氏的老臉上,被撓出斑斑點點的血跡。
媒婆也沒好到哪兒去,頭髮被扯的亂七八糟不說,嘴角還被撕扯的裂開一道口子。
她擦了一下,一看手上有血,頓時怒了:“好哇,截胡別人物件還欺負人?!”
“等著吧,等邊作軍回來,讓你們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