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不值一提。”

說到邊作軍,他倒是想起許大茂來了。

於是就說:“對了,早上的時候,有個叫許大茂的人,說是紅星軋鋼廠的,跟邊作軍住一個四合院。”

“他說,他有關於邊作軍的重要事情,要跟您說。”

這話讓齊光磊提起了一些興趣,睜開眼說:“那一會兒讓人去軋鋼廠,把許大茂帶來見我。”

只要事關邊作軍,錢永強,他都感興趣。

想到這裡,他隨口問道:“昨天撿破爛的賬目呢?拿來我看看。”

無本萬利,重要的是,還能跟邊作軍和錢永強競爭,所以,他格外上心。

手下給拿了過來。

他看了一遍,點點頭說:“不錯,收入比前一天又提高了不少。”

“這樣,你昨天不是彙報,說有一些外來的,拉幫結夥佔地盤撿破爛嗎?”

“去跟他們說,京城的地盤,他們外來的沒資格搶。”

“想要在京城混,那就聽我指揮,撿的破爛,也都要歸我,我會給他們一口飯吃。”

“聽話的留下,不聽話的,滾!”

“明白嗎?”

手下連忙點頭哈腰:“明白,我一會兒就吩咐人去幹這事兒,只要是外來撿破爛的,都收歸磊爺。”

齊光磊點點頭,隨口問道:“對了,邊作軍走了,錢永強今天都幹什麼了?”

手下做足了功課,聞言立刻彙報:“今天錢永強讓他手下那七八個人,都出來收破爛了。”

“然後他自已到處在找牛皮紙袋的庫存,一毛二,收了一些。”

什麼?

齊光磊一下子站起來:“你說他今天收購,價格提到了一毛二?”

為什麼?

他昨天以為一毛錢是個坑,所以把手裡收購到的貨,都賣給了邊作軍。

可沒想到,今天價格又提了兩分錢。

難道,是他猜錯了?

一毛錢並不是價格的極限?

那他賣給邊作軍的那六七千斤貨,豈不是一斤讓對方賺了兩分錢?

齊光磊的眼神驚疑不定。

“不對,我從沒聽說過,牛皮紙袋還有什麼大用處,京城這邊,以前都是兩分錢一斤,從沒變過。”

“就算是東山省需要,那價格也不會高到哪兒去,充其量,一毛錢一斤,也就到頭了。”

“錢永強今天收一毛二一斤,一定是邊作軍走之前,讓他這麼幹的。”

“想用這招,攪亂我的判斷,讓我覺得,價格會持續走高,誘騙我也跟著高價搶貨。”

“哈,我就偏不上當。”

說完,他吩咐手下的人:“你去跟咱們的人說,不要收牛皮紙袋的貨了。”

“手裡有的一點兒,也都賣給錢永強。”

他倒要看看,誰的判斷更勝一籌。

“算算時間,現在,邊作軍也應該快到東山省了。”

“這次,我安排了好幾個人尾隨。”

“邊作軍啊邊作軍,這次,我倒要看看,你把牛皮紙袋賣去了哪兒,又是價格幾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