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按照棒梗的脾氣,怕是馬上就要鬧起來。
到時候,喜事變醜聞,一輩子都晦氣。
“嗯,我知道。”秦淮如點點頭。
她看著酒席桌上,洋洋得意坐著的許大茂,心裡嘆了口氣,這貨也絕對是個不安定因素。
只希望,今天他別碰到傻柱,又要找茬兒。
不然鬧起來,也很丟人。
於是,她又找上了指揮做菜的傻柱。
“柱子,許大茂給了二十塊錢禮金,一大爺就請他來吃酒席了。”
“大喜的日子,你一會兒看見他,可別又跟他鬧起來。”
這叫防範於未然。
免的真鬧起來了,丟人現眼。
傻柱本來一直在忙,沒注意誰來吃酒席。
聽到秦淮如的話,就瞅了一眼。
還真是。
許大茂就坐在院子裡最顯眼的酒席桌上,滿臉喜氣洋洋。
傻柱看見他,就心裡膈應:“那孫子缺這頓飯還是怎麼著?”
“看他笑那德性,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才是新郎官呢。”
兩人從小就是死對頭。
這麼多年下來,積怨已久,看見對方,能高興就怪了。
秦淮如就嗔怪的拍拍他的手,提醒道:“今兒可是棒梗大喜的日子,你這個當爸的,可別鬧什麼么蛾子,免得讓人看了笑話。”
“不管怎麼說,先把喜事辦完再說。”
兒子結婚,必須要保證喜氣洋洋的。
絕對不能,再出小當那樣的事。
“知道了。”傻柱撇撇嘴,不情不願的答應了。
要按他混不吝的脾氣,這個時候,就應該一腳把許大茂踹飛,讓他趕緊滾蛋。
不過可惜,不行。
誰讓是棒梗大喜的日子呢。
他沒自已的孩子,以後還要指望棒梗給他養老送終。
“我炒菜,炒完讓別人端許大茂那桌,我不跟他照面,這總行了吧?”
傻柱讓步了。
“行。”秦淮如總算鬆了一口氣。
只要今天別觸黴頭,那一切好說。
正想著,聽到外面突然傳來一些嘈雜的聲音。
這讓秦淮如心頭一跳,湧上不好的預感。
“別又是出什麼事兒了吧?”
“我去看看。”
她說完,就快步從中院去了前院。
就看到,前院裡,眾人簇擁在一起,站中間的,正是街道辦的王主任。
她是收到四合院的聯名請願書,這才匆匆趕過來的。
結果一來,就遇到棒梗娶媳婦兒。
“大家先別亂,聽我說。”王主任抬抬手,制止了眾人的議論。
“我這趟過來,是有兩件事兒。”
“第一,是為了大家寫的請願書。”
“關於要把邊作軍攆出四合院這件事兒,經過街道辦研究,完全不符合規章制度。”
“所以,對這次請願,街道辦不予支援。”
眾人一聽,頓時譁然。
“不是,為什麼啊?”
“對啊,邊作軍當過頑主,現在說是撿破爛,誰知道是不是偷偷坑蒙拐騙?這樣的人,我們四合院不要。”
“就是,當初街道辦沒說他的情況,所以他才能住進來,可現在大家夥兒都不同意,街道辦總不能不聽大家的意見吧?”
有人看見了秦淮如:“正好,秦淮如來了,你不是說,只要四合院所有人都簽名按手印兒,街道辦就一定能攆走邊作軍嗎?”
所有人的目光,就都落到了秦淮如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