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結黨營私!”
“第二,把持朝政!”
“第三,貪贓枉法!”
蘇陽一開口,便讓葉南天臉色大變。
他怎麼也沒想到,明明是自己來彈劾蘇陽,怎麼便成蘇陽彈劾自己了。
而且這三樁罪狀,樁樁大罪,一旦坐實,自己永無翻身之地。
“敢問太子殿下,微臣什麼時候做過這種事情了?”
“若殿下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微臣今日這一腔熱血,便灑在這御書房內!”
“微臣便是死,也決不允許被玷汙清白!”
葉南天咬牙切齒,死死的盯著蘇陽。
蘇龍淵一臉陰黑,望向蘇陽的眼神也是極為不善。
但蘇陽卻是面不改色。
“刑部尚書趙德明,身為六部尚書之一,位高權重,卻自言是你的心腹,這不是結黨營私是什麼?”
“你身為丞相,乃是百官之首,卻一手遮天,結黨營私,這不是把持朝政是什麼?”
“至於貪贓枉法,只需派人去你府上查一查,自見分曉.”
蘇陽先發制人,懟著葉南天就是一陣輸出。
他想要造反,就必須先剪除蘇龍淵的羽翼。
而葉南天便是蘇龍淵的左膀右臂。
這一次救荊無命是真,藉此機會彈劾葉南天也是真。
被蘇陽一頓厲喝,葉南天面色蒼白,滿臉怒容。
但趙德明臨死前的話,卻成為了鐵證。
至於貪贓枉法,他為官這麼多年,自然不可能身家清白,所以也經不起探查。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太子殿下這是要先發制人,以逃避你救出荊無命,殺害趙德明的事實嗎?”
葉南天身為丞相,自然不會被蘇陽的幾句話所嚇倒。
此時他迅速開口,抓住蘇陽的罪行。
“呵呵!”
面對葉南天的質問,蘇陽冷笑一聲。
“按照大乾律法,本宮身為東宮太子,有組建五十名太子衛的權力.”
“太子衛的人選,由本宮親自挑選,無論是死囚還是王公大臣之子,皆可應招.”
“此法乃先王所定,敢問葉丞相,是否承認這一律法?”
蘇陽搬出了大乾律法,又搬出了先王。
別說葉南天,便是蘇龍淵也無話可說。
“荊無命乃是本宮選中的太子衛,本宮自然有權利將他帶出大牢.”
“至於趙德明之死,那是他死有餘辜.”
“本宮已經向他闡明太子衛之事,他卻仗著是葉丞相的心腹,不將本宮放在眼裡,甚至要趁機連本宮一起殺了.”
“以下犯上,罪該萬死!”
蘇陽義正言辭,聲若雷霆,在整個御書房內炸響。
蘇龍淵和葉南天的臉色齊齊大變。
……蘇陽離去,御書房內只剩下蘇龍淵和葉南天兩人。
蘇陽一招先發制人,打亂了蘇龍淵和葉南天的計劃。
此時他們已經無法用這個罪名來懲罰蘇陽。
至於荊無命,蘇龍淵本就沒打算殺他。
這次蘇陽搬出了大乾律法和先王,蘇龍淵便順水推舟,默許了荊無命的出獄。
至於蘇陽彈劾葉南天的三樁罪狀,蘇龍淵自然不可能認下。
不過蘇陽也沒有得寸進尺,他只是想借此機會發難,並未奢望一次彈劾就能扳倒葉南天。
“你怎麼看?”
蘇龍淵沉聲開口,眼神冰冷。
“大王,太子殿下不再是當初的孱弱太子,他已經露出了獠牙.”
“這一次荊無命之事,足以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