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心沒肺的那一面出來糊弄人。
賭坊那樣的地方又髒又亂,怎麼會是她能去的地方?“去備馬.”
他轉過身來,鎖眉道。
秦家在東城,也不算很遠。
韓稷僱來的馬車平穩地往秦府駛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秦家也在中軍營任職,他因此心裡有了忌諱,還是他本身就在忌諱著沈雁,一路上他抱著雙臂閉著雙眼,並沒有再說話,而沈雁也抱膝出著神,思量著一會兒的行事。
片刻到了秦府門前,沈雁抬起頭,正對上他睜開的眼。
這雙狹長鳳目下目光晶亮冷冽,襯上一雙直飛入鬢的平眉,再有那白得出奇的稜角分明的臉,真真像是個妖孽。
沈雁下了車,回頭道:“你要不要進去?”
韓稷搖搖頭,笑道:“我跟你們家不熟.”
又指著府門:“進去吧.”
沈雁徑直走到東側門處,大聲拍門跟裡頭說了幾句什麼,那門房便開了門,放了她進去。
韓稷在車上盯著她一直到府門關閉,才又靠回椅背上,吩咐車伕前行。
門牆內,秦家門房納悶地問沈雁:“姑娘怎麼會認識我們家大公子?”
更讓他納悶的是這丫頭居然還知道秦壽不久前因為打傷了五城營裡某指揮使的兒子,因而捱了父親的揍,被罰去了莊子上務農兩年。
可這種事情老爺一向是不曾外傳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