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有人可作證,證明白梔那夜去了何處.”

這時候,素娟碎步走進來,招了個總角的小廝走上前。

沈夫人示意他說。

那小廝趴在地上扭頭看了眼白梔,便道:“奴才,奴才那天在街上,看見她進了坊外的濟安堂.”

沈夫人道:“素娟去濟安堂打聽.”

“不必去了!”

正在這時,林嬤嬤從白梔身上抬起血跡斑斑的臉來,喘息道:“不必去了,我招.”

“林嬤嬤!”

陳氏騰地站起來來,眼淚一滾落下地。

林嬤嬤抬起灰白的雙眼看向她,然後她伸出顫巍巍的手從懷裡掏出兩個手掌大小的紙包來,說道:“白梔是被我騙去濟安堂買附片的,我說我近來溼氣重,要附片去溼,所以讓她給我到濟安堂買了二兩。

我的確想在伍氏的藥裡下毒,但我沒想殺她,我只想害她終身殘廢,再也與我們奶奶爭不了寵.”

她把兩個紙包放在面前地上,說道:“這裡是整整二兩,請太太和二爺明鑑.”

沈宣幾步躥上來,抬腳又要往她踢去,沈宓喝斥道:“把四爺拖下去!”

陳氏整張臉都白了,她不敢置信地看向林嬤嬤,眼淚一道接一道地往下流。

沈夫人使了個眼色給秋禧,秋禧讓人拿了秤來一秤,果然是二兩,一錢不多,一錢不少。

大家都默然了,如果買來的二兩附片全都在這兒,那麼伍姨娘嚥下的那些又是哪來的呢?沈夫人看向素娟,素娟還是躬著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