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關緊要後，又重新放了出去。
做完這一切，蘇落落再次回到房中。
蕭行淵已經沒有在練習了，而且毫不避諱地當著自己的面寫那些需要傳遞的訊息。
蘇落落懶得去看，但還是在旁邊研墨。
一般這種時候，蘇落落都不會說話。
不看蕭行淵，也不看他寫的什麼。
蕭行淵抬頭，便看見她安靜的神情。
不笑的她，倒是有幾分愁緒。
“落落，是有不開心的事？”
蘇落落回過神，一臉懵，“沒有啊。”
她剛才只是什麼也沒想，腦子一片空白。
蕭行淵眉頭輕皺，不知為何。
他總覺得二人之間有種疏離感。
從前，蘇落落熱熱鬧鬧在自己身邊時，他從沒有這種感覺。
可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一旦她安靜了，或者說她不在自己身邊。
甚至有時候她沒心沒肺地笑著的時候。
蕭行淵心中還是覺得空落落的。
“落落，過來。”
“怎麼了，相公？”她笑眯眯地湊上去。
“教你寫字。”
蘇落落瞪大眼睛，全身都在抗拒，“這麼晚了，誰還寫字啊！”
蕭行淵輕笑，“我可以……手把手教你嗎？”
“相公，咱們寫什麼啊？”
手把手教！早說啊！
看著端正坐好的人兒，蕭行淵忍不住笑了，抬手輕輕捏住她握筆的手指。
“寫你的名字。”
然而筆尖還沒落下，就被蘇落落阻止了。
“相公，你的名字難寫，寫你的。”
蕭行淵垂眸，落筆起了一個“蕭”的開頭。
夜晚安靜，院子裡也沒了人。
兩人甚至都能聽見彼此清淺的呼吸聲。
看著她一筆一劃認真寫著自己的名字。
蕭行淵開口，“落落，這樣的日子，你覺得如何？”
“很好啊，”蘇落落真心實意道，“我好像什麼都有了。”
以前的日子，除了自己，沒有什麼是自己的。
有時候連自己都不是。
“那以後回京城了……”
“糟了。”
“無妨，我來收。”
蕭行淵話還沒說完，蘇落落就打潑了一墨水。
從一開始相公教自己練字，蘇落落就覺得不對。
看著相公垂眸收拾桌上的狼藉，蘇落落靠過去，笑道:“相公，你是不是想問我會不會和你回京城啊？”
蕭行淵一愣，這的確是他擔憂的。
“我所說的回去，不只是那些城牆。”
還有那些錯綜複雜的人心。
蘇落落沒想這麼多，真心實意發問:“我有力氣和本事，他們殺不掉我也毒不死我。就算有人想害我，難道相公不會保護我嗎？”
“會。”
“相公，”蘇落落嘆了一口氣，“我實在懶得想了，你要不就告訴我你在擔心什麼吧？”
蘇落落這個心喲，真是操碎了。
相公哪裡都好，就是話少。
蕭行淵思索了半天，其實有很多話想問，可最後卻彆扭問道:“落落，如果我沒有這張臉，你還會陪我嗎？”
蘇落落緩緩轉過頭，臉上全是不可思議。
啥？
問的啥？
思考這麼久，就問了這個問題？
蘇落落真的不懂。
但……
也沒辦法回答。
她不自在地撓撓頭，“相公，這個問題不存在啊。因為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