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我當孩子養了嗎？”
“嗯？為何如此說？”
“木槿提起的，我覺得很像，”蘇落落腦袋微微歪著，“你從來什麼事都順著我，我寫字寫成一坨不知道什麼東西，你也會誇獎我。也從來不對我發脾氣。”
這種感覺，有點奇怪。
好像是愛，但又好像……
不夠愛。
他們之間，總感覺隔了那麼一點東西。
正常的夫妻，會有這種養孩子的感覺嗎？
蕭行淵也有些疑惑，眉頭皺起，認真思考了一會兒，“我沒有將你當做孩子，我在對你好。”
蕭行淵也無解，看書似乎也沒有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兩個人就這樣稀裡糊塗著。
最後蘇落落嘆了一口氣，拍了拍蕭行淵的肩膀，“我也知道，可咱倆或許更適合做兄弟呢？”
她靈機一動，覺得自己很是聰明，“就是這樣，相公！你看看行不行，咱們先做回兄弟試試？”
“咳咳咳，”蕭行淵不可思議地看向她，她的眼睛在發光，腦袋裡卻裝了他無法理解的東西。
“做兄弟？不行。”想都不想他就拒絕了。
蘇落落眉頭一皺，“那怎麼辦？你要不對我發一次脾氣試試？”
蕭行淵點頭，可努力想了想她做了什麼事，會讓自己生氣。
這麼一想，她從前鬧得那些小脾氣，都可愛的很。
“生不起來氣。”蕭行淵笑道：“你也沒做錯什麼。落落，你做什麼我都很喜歡。”
“真的嗎？”蘇落落眼睛放光，隨後又一洩氣，“可我們事情還沒有解決啊。”
“不用解決，”蕭行淵把人攬在懷裡，輕聲道：“每個人都是不一樣的，不必同他人相仿。或許這就是獨屬於我們的方式。”
蘇落落點頭，“有道理啊。”
等等，不對。
蘇落落察覺自己差點又被繞進去了。
她起身看向相公，想起了自己剛才生氣的原因。
眉頭一皺，她恍然大悟，“我知道了，相公。”
“什麼？”
她湊上前捏住相公的臉，可後者還是一直這樣順著她，儘管被蹂躪地越來越厲害。
“就是這樣，”蘇落落坐直身子，嚴肅道：“你一直在順著我，什麼都在考慮我的感受，我一不舒服，你就會立馬做出對策。”
蕭行淵迷茫，“這樣不對嗎？”
“對，但也不對。”蘇落落一本正經的樣子還挺像那麼一回事，“太順著好像也是一種不在乎。我似乎感覺不到我對你的重要性。”
不過這麼說好像也不太對，蘇落落思索片刻後，拍手道：“我知道了，你對我太客氣了。”
“嗯？”蕭行淵忍不住笑出聲，“這如何說？”
蘇落落癟了癟嘴，“就比如，你如果愛我，為什麼不想把我留在你身邊呢，你總是想推開我。”
蕭行淵一愣，他這樣做，只是不想她因為自己，而委屈去做不喜歡的事。
蘇落落看著他的神情，狡黠一笑，湊到他身邊。
“你怕我委屈了我自己，是不是？”
蕭行淵有些詫異，點了點頭。
“這不就對了嘛，”蘇落落嘖嘖兩聲，“你就是不直率，不勇敢。”
她湊上前盯著相公的眼睛，“我喜歡你，不管會經歷什麼都想在你身邊，這是我自己的選擇。我不是聰明的人，比起江木槿更沒有家世背景，還可能隨時會拖累你。”
蕭行淵眉頭一皺想反駁，就被蘇落落按住了唇。
她笑著環住他的腰，“我知道自己可能會讓你陷入麻煩，可我還是不會放手。知道我會帶給你麻煩，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