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誰能保證這不是你做出來的一場戲?”

傅真被他氣笑。見過不開竅的,還真沒見過這樣的榆木疙瘩!

她道:“你知道永平的近況嗎?”

禇鈺不悅:“你該稱她為郡主!”

“看來沒有任何一個人告訴你,她已經不是了!”傅真毫不留情的把真相戳給他,“她為了報復別人,挑唆五城兵馬司指揮使婁照謀殺官戶子弟,草菅人命,意圖挑起朝中兩大重臣家族之間的矛盾,前些日子已經被皇上親自下旨奪去了爵位,如今正在被圈禁之中。”

“這不可能!”

禇鈺驀地轉過頭,雙眼裡滿是不可置信,“你在汙衊她!你還想欺騙我!”

傅真冷眼道:“你覺得這種天下人都知道的事情,你隨隨便便找一個人來問就能驗證真假,我會拿來作為謊言嗎?”

禇鈺怔住,勉力抬起來的頭又咚地倒回了枕頭上,他瞪大著雙眼喃喃說道:“這不可能,這絕不可能!郡主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一定是他們搞錯了!……她現在在哪裡?!”

“在徐家。”傅真繼續往他身上扎刀子,“這個是婁照自己承認的,都察院和大理寺都審過了,連榮王都親自指控了她的罪名,對了,就連榮王世子妃都確認她與東宮內命婦相勾連,還提交了真憑實據到皇上面前,皇上一怒之下將她爵位一擼到底,她現在已經是個庶人了。如今全天下人都知道大周唯一的金枝玉葉原來是條美人蛇,表面上端莊高貴,實際上陰狠毒辣……”

“你給我住嘴!”禇鈺又咬著牙,奮力想支起上身,“她根本就不是這種人!”

“她是,她就是!”傅真道,“她不但不把別的人性命放在眼裡,她連你也沒放在心上,早前榮王妃給你請了太醫診治,可是徐胤不想你活著,故意在永平面前吃醋,永平二話不說,就讓人把太醫給辭了。如果不是榮王妃還需要你,把太醫又給請了回來,這個時候你早就去見閻王爺了!”

“你,你給我滾出去!”

禇鈺嘶聲怒視著她,信手抓起一隻枕頭朝她丟過去!

傅真卻趁著他激動難抑的當口,將手上兩顆藥啪地塞進了他的喉嚨裡!

……

徐胤大步跨進書房裡,看著獨自一人跪在地下的護衛,劈頭便對著連冗怒斥起來!

“禇傢什麼時候請了暗衛?我如何不知道!你們又如何不知道!”

連冗額角冒汗,把頭深深低了下去:“這個變故著實出人意料,小的派人盯住禇家這麼長時間,從來不知道褚傢什麼時候埋伏了暗衛!小的也完全想不到王妃私下裡還有這麼一招……”

徐胤蹲下來,一把揪住護衛的衣襟:“王爺王妃身邊的近衛你應該全部都見過,埋伏的到底是誰的人?!”

護衛仰頭:“老爺恕罪,王府之中幾個主子身邊的近乎小的們的確全都認得,可出手的人屬下沒見過!”

“怎麼會沒見過?身手那麼好,如果不是貼身跟隨他們的近衛,怎麼可能會有將你們擊敗的本事?!”

徐胤語聲陰寒,手下更加用力了。

“屬下發誓,出手的人身手極好,比王府裡那些近衛身手還要好,但手下真的不認識他!”

護衛整個上身都快被提起來了,卻還是斬釘截鐵地說。

徐胤緊緊盯著他,半晌後鬆手站起來。

“難道不是王府的人?”

連冗忙道:“如果不是王府的人,那便是萬幸了,蔣尚落到他們手上,一定會被嚴審,到時候禇鈺是怎麼受傷的就藏不住了。那扇子還沒到手,王妃要是知道禇鈺是咱們下的手,必定不會聽從太太安排了!”

這個時候去殺禇鈺就是為免節外生枝,萬一禇鈺受傷的原因暴露出來,必定影響他們針對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