鬟,兩人還都會武功,把安樂堂的內外事物打理的井井有條。

傅真聽到這裡心裡酸酸的,又暖暖的,不知不覺也開始期盼著早些把仇報完,好早日與她們相見了!

院子很寬敞,縱然父母親都不在了,哥嫂們都很嬌慣她,把她原來的院子擴了又擴,也是個前後兩進的小跨院,都快比得上一般小官戶的宅子了。

傅真只睃了一眼前院,就抬腳往後院走。院角有一樹盛放的石榴花,太陽底下火紅而亮眼。樹後頭的廂房上了鎖,傅真問:“鑰匙呢?”

“在這呢。”

蘇幸兒晃了晃手上一串鑰匙,把門開了,兩人就前後腳走了進去。

這是從前用來擺放雜物的地方,現還壘著大大小小許多個木箱,還有一些散落的兵器盔甲等等。

傅真走到靠窗的三個大箱子跟前,開了一個箱,只見裡頭物事果然還按照記憶裡的順序擺放著,一點沒亂。

她從中翻查了一陣,就拿出了幾個起了毛邊的本子來。

“這是什麼?”蘇幸兒好奇的湊上去。

“這是我用來記錄起居日常的。”傅真將它們翻開,“我記得中間寫了不少關於和徐胤外出的事情。

“盛元十年冬月,他曾消失過三日。那天早上他說去鎮子上買一些筆墨,而正好那日我又要隨哥哥去大營裡,於是他一個人出的門。

“但那日鎮子上忽然匪徒鬧事,兩處商鋪失火,突然間兵荒馬亂,鎮上的百姓都四散離開了,他也直到三日之後才被人送回來。

“我當時只覺得是虛驚一場,但如今想起來,送他回來的那個人自稱是路過的客商,因為偶然得知徐胤是潭州人,正巧與他同鄉,於是就把他送了回來。

“我記得我向他打聽姓名的時候,他是回答過我的。”

這時傅真把手指著的那一頁字給她看:“果然。你看,那個客商,叫周誼。他說他是潭州洛口鄉人。”

蘇幸兒頓住:“潭州與西北相隔十萬八千里,這都能遇到同鄉?”

“可不是麼!”

傅真把雙眉皺的生緊,深深沉氣,“徐胤說他們徐家的人都不在了。所以如果萬一查不到,倒還可以查查這個洛口鄉的周誼。”

蘇幸兒明白了:“你難道懷疑他們之前是認識的?”

傅真深深望著她:“萬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