骴氣他見過,但是夾雜了紫氣的骴氣究竟是個什麼勞神子玩意兒,真就完全是筆糊塗賬了。

眼前的大妹子眼巴巴地看著自己蹦來跳去的作法,不停的詢問張毅城的情況,童國虎也只能無奈的搖頭表示自己不清楚。

“都怪我不好,我不該提議來這裡的,不然毅城也不至於這樣。”

聽了童國虎的話,周韻然捂著臉哭了起來,語氣裡滿是自責。

出了這麼大的事情瞞著不告訴張毅城的老爹肯定是不行的,童國虎口袋裡摸出手機,打給了張國忠。

“喂,張掌教嗎?”

“啊,國忠出去了,現在不在家,您是哪位?找他有什麼事嗎?”

接電話的是李二丫,看來張國忠不在家,並且沒有帶手機。

“哦,我是他的朋友,有點事情要找張掌教,請問他是幹麼去了?多久能回來,這裡有點急事。”

“哦,他出去吃酒席了,應該過會就能回來,要不我讓他回來後打給您?”

“好的,好的。”

童國虎並沒有把這頭的事情告訴李二丫,畢竟告訴她也不過是讓她著急而已。

焦頭爛額的等待著張國忠的電話,還不錯,半小時後電話真打來了。

“喂童先生,有嘛急事呀?”

聽聲音張國忠貌似有點醉,但心情好像還不賴,原來這次是張國義升了副局長,請了所有的親朋好友去吃酒席。

“張掌教呀!大事不好了,你兒子昏倒了,貌似衝了什麼了不起的東西,我解決不了,你抓緊時間來一趟吧!”

“童先生別鬧啊,怎麼可能,開玩笑可不是這麼開的!”

在張國忠的印象裡童國虎是個蠻靠譜的人,怎麼跟張毅城混了幾天開始學的惡作劇了。

自己兒子的身上有個仙,什麼冤孽能這麼不開眼去衝他?覱都不是仙的對手,開玩笑麻煩也找個像樣的理由呀。

“我沒有開玩笑!張毅城現在真的昏迷了!我把所有能試的都試了,沒反應就是沒反應。”

童國虎加大了說話的音量,聽起來跟吵架似的。

“啊?真的?”

電話那頭的張國忠開始半信半疑了起來,難不成真有敢衝仙的冤孽?

“張叔叔是真的,毅城現在昏迷了,您趕快來一趟吧!”

一旁的周韻然從童國虎的手裡把手機搶了過去,帶著哭腔對著聽筒說了起來。

聽到周韻然也這麼說,張國忠的酒瞬間醒了一大半,也開始著急起來,這要真有個三長兩短,李二丫非吃了自己不可。

“好好好,我這就過去,你們地址在哪?”

“我們在戶部巷向西五公里的一個農家樂,你到直接打聽就行了,這裡蠻出名的。”

結束通話了電話,張國忠一刻也坐不住了,收拾完了應用之物,張國忠都沒跟李二丫打招呼,就立刻開車去了老劉頭家。

到了老劉頭家,將事情訴說一遍,一開始老劉頭的反應和張國忠一樣,不信一個字都不信。

在老劉頭的印象裡,自己這輩子遇到過最厲害的冤孽,應該就是寒骨洞裡沒皮的那位老兄。

那玩意一下就是八個都被仙一勺燴了,還有什麼冤孽能搞定張毅城?

見師兄不相信,張國忠又將電話打回給了童國虎,在得到童國虎的確切證明後,老劉頭也急得好像熱鍋上的螞蟻。

師兄弟二人當天夜裡就驅車到了天津機場,被告知最早的飛武漢的航班是第二天的早上七點,兩人足足在機場等了一夜,乘坐第二天的航班飛往武漢。

越著急越出錯,這班飛機竟然晚點了足足兩個小時,本該十點一刻就到達目的地的飛機,二人在上午十二點才到達了武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