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戶,前幾年靠倒賣中藥材賺了點錢。
所謂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而蔣邵斌此刻正處於妾不如妓的狀態。
他娶了個比他小十七歲的老婆,外面還養了兩個小情人但仍然不滿足,沒事就老愛去嫖個娼,按他本人的話說就是家花哪有野花香。
許小翠失蹤前的那天晚上十點,秦紹斌剛吃完酒席,正所謂飽暖思淫慾,一眼就看到了路燈下站街的許小翠。
秦紹斌是許小翠的常客,走到了路燈旁和許小翠搭訕,由於老婆還在家裡等他,於是決定來個“快餐”。
講好了一百塊錢一發的價格,二人就去了最近的一家旅館,旅店的老闆會收取百分之五的嫖資,故而也很樂意吃這碗飯。
他們所謂的“溫柔鄉”在旅店的二樓,剛到了旅店的樓梯口,蔣邵斌就發現自己的香菸抽完了,由於有事後煙的習慣,他便讓許小翠先上樓,自己則去了旅店旁的小賣部買菸。
正當他買完了煙想上樓快活的時候,忽然發現樓道口站了個一個耳朵的塌鼻子老頭,對著自己笑。
老頭子說自己是個老中醫,可以讓蔣邵斌噓呼噓呼噓呼(口哨鳥叫聲)的時候更帶勁。
“這個噓呼噓呼噓呼(鳥叫聲)是啥意思?”
一旁的二嘎打斷了蔣邵斌的敘述問道。
“這個呀,就是那個....”
蔣邵斌盯著自己的褲襠看了一眼。
“我那個方面不是太行,多數時候都軟趴趴的,所以....”
“你這是嫖的太少了,多嫖嫖就好了。”
一旁的二嘎嘲諷道,柳東昇也不敢樂,看了二嘎一眼。
“接著說,然後呢?”
起初蔣邵斌也不老信,畢竟這個年頭騙子太多了,獨耳的老頭子說可以先試試再付錢。
於是從布口袋裡拿出了一個速效救心丸大小的藥丸遞給了蔣邵斌,蔣邵斌心說反正不要錢,試試就試試唄。
藥丸進口感覺麻酥酥的,正當蔣邵斌想罵老頭子騙人時,就感覺自己的little brother立了起來。(桂蠱出品必屬精品,老劉頭都饞哭了.....狗頭保命)
用手一摸,就感覺比平時大了不少,看向了一旁的獨耳老頭就想付錢。
獨耳老頭又從布兜子裡拿出了兩個裝著東西的小紙包遞給了蔣邵斌,告訴他這個東西放在糧食酒裡五分鐘之內給女方喝,鳥叫聲的時候會更帶勁。
已經見到了效果蔣邵斌對獨耳老頭自然是深信不疑,於是挺著小帳篷到小賣部買了一瓶種子酒,又回到了樓道問老頭子價格,老頭子卻笑著說等完事了再給錢。
蔣邵斌便不再矯情,拿著小紙包和酒上了樓,在門口將紙包裡的粉末撒進酒瓶子裡就進了門。
樓上的許小翠已經等得不耐煩了,畢竟幹她們這一行的時間就是金錢,蔣邵斌從桌子上拿了個玻璃杯倒了半杯就讓許小翠喝,說是調情的。
許小翠於是極不情願的將酒喝了下去,並催促蔣邵斌趕緊完事。
之後二人便開始了顛鸞倒鳳,也許是心理作用,蔣邵斌感覺這次確實和之前不太一樣,而且許小翠的身體也很燙。
二十分鐘之後,蔣邵斌就繳了槍,而許小翠則面色潮紅的昏倒在了床上,蔣邵斌只當是許小翠爽暈過去了,丟下了一百塊錢就下了樓,期間還在樓道里遇到了賓館的老闆娘。
等來到樓道時卻發現那個獨耳的老頭已經不見了,蔣邵斌也沒多想以為老頭子上廁所去了,還暗喜自己白白雄偉了一次。
“你確定你說的都是真話嗎?”
柳東昇一直都在一旁察言觀色,感覺蔣邵斌敘述的十分流暢,眼神也沒有飄忽不像是說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