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電話的時候已經是夜裡八點多了,老劉頭第二天的早上就回了天津,也不知道這老傢伙是怎麼回來的,有寶貝的鞭策老劉頭效率不是一般的高。
“師兄咱啥時候去香港啊?”
把老劉頭讓進了堂屋,張國忠點上了煙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國忠啊,所謂救人如救火,這種事情緊早不緊晚,我建議立刻就坐飛機去香港,萬一這廖少爺跟他那個堂哥似的歸了西,咱可就沒啥去的必要了,到時候廖七那也不好交代。”
老劉頭把背上的包放在了桌子上,坐在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
“那成,我拾掇拾掇咱就儘快出發。”
說著話張國忠轉身就要往裡屋走。
“大爺,帶我一個唄。”
張毅城湊到了老劉頭身邊,看樣子是也想到香港見識見識。
“你就算了,在家好好照顧你童大哥,你看他那脖子到現在還沒好吶,平時只能在床上趴著,眼瞅著就快要出國了,順便好好複習複習英格力士,你看你那英語說的還不如我呢。”
老劉頭寵溺的揉了揉張毅城的頭,從機場回來的路上老劉頭已經聽了龐大洋的事,也不想帶著張毅城冒險。
“大爺,我又不是小孩了帶我一個吧。”
張毅城還想再爭取一下。
“少廢話啊,說不能去就是不能去,小心我抽你。”
都走到裡屋門口的張國忠又走了過來,一句話把張毅城的路堵死了,他是真的怕老劉頭一時心軟答應了這小兔崽子的請求。
這一趟去香港搞不好就是個腥風血雨,和降術挨邊的東西沒一個好整的,兒子上兩回都是險之又險,好運不會一直眷顧一個人的。
見講不通,張毅城灰溜溜的出了門,到童國虎屋去了。
“國忠啊,咱要不要給秦爺打個電話,讓他一起去香港?萬一有啥要調查的事也有個付錢的主啊!”
老劉頭是無時無刻不想給秦戈挖坑,這還沒到香港就已經想著讓秦戈出血了。
“沒必要吧,這次就是去看看,聽那意思廖若遠也就是想有個能人保護保護他。”
張國忠都快氣樂了,倆老頭從見面開始就不和,這寶貝師兄更是有事沒事的挖坑下套。
這回是去他廖七爺地頭,哪怕是真的要花錢調查,能用他秦戈的錢嗎?
“成,等到了香港再說。”
老劉頭從沙發上坐了起來,從包裡抽出了七星劍,抽劍出鞘拿了條毛巾擦拭了起來。
“師兄,這玩意兒咋帶呀?”
張國忠從裡屋走了出來,右手提著揹包,左手拿著巨闕劍,坐火車還能綁腿上帶上車,飛機可咋帶。
“嗨,國忠啊你也別太落伍了,現在有個東西叫託運,我這次就是這麼帶回來的,花點小錢就行了。”
老劉頭劍擦得差不離了,鋥光瓦亮的,閉上一隻眼睛順著劍鋒一瞄,七星龍淵不愧是七星龍淵,這個角度看過去確實猶如深淵。
在張國義的幫助下,通行證只用了仨小時就辦下來了,在機場給廖若遠打了個電話,二人便上了飛機。
四個小時後二人便已到達了香港國際機場,下了飛機,離老遠就看到舉著牌子接人的阿光。
幾年不見阿光多少有點變樣,但是臉上的英氣依舊。
“張先生,劉先生,好久不見,我們老爺正在府邸恭候二位的大駕,請。”
三人走到了一臺小汽車面前,阿光拉開了車門,做了一個請的動作,他的普通話水平提高了不少,雖說還是帶著港臺腔。
廖宅外面掛著紅花鋪著紅地毯,見阿光的汽車開到了甚至還放起了鞭炮,十幾筒禮花噴出綵帶。
門外頭圍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