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短了槍管的狙擊槍。
秦戈這次算是把大威力做到了極致,與上次的M500一樣,該槍的彈頭同樣是灌入了赤硝,不同的是這次的彈頭材質,秦戈結合了一些傳說使用了白銀。
眾人都做出了迎敵的姿勢,秦戈更是雙手持槍,將槍口對向了窗外的黑鳥,靜待對方的下一步動作。
就見那隻大鳥像被風箏線扯過去一樣,後撤了十幾米,一個加速又撞向了防彈玻璃。
這一撞比剛剛那一下還要厲害,眾人就聽見驚天動地一聲響,緊接著便是嘩啦一聲,14毫米的雙層防彈玻璃,竟然被撞出了井蓋大小的一個破洞。
那黑鳥撞破玻璃後仍不減速,直至朝著廖若遠飛去,看那撞玻璃的力道,要是真實打實的撞人身上,估計比被小轎車撞一下也差不多遠。
嘭的一聲,秦戈的槍響了,湯普森競爭者手槍槍口噴出臉盆大的一道彈焰,子彈正打在黑鳥身上,幾乎將那黑鳥打成兩半。
而威力大就代表著後座力驚人,即便雙手握槍,秦戈也被這霸道的後坐力震得幾乎栽倒在地上,手槍立刻撒手飛到了茶几下面。
由於慣性的原因,黑鳥依舊衝向了廖若遠的方向,只不過並不是撞上,而是砸在了他的身上,將他砸倒在地。
鳥血灑了廖若遠滿身,將他身上的米色西裝染成了深紅色。
秦戈捂著幾乎被震到脫臼的右肩,彎腰將手槍從地上撿了起來,掰開槍膛。彈殼噹的一聲掉到了地上,冒出一縷青煙。
之後他又從掛在左胯上的子彈包裡拿出了一枚子彈裝進了槍膛裡,輕輕一甩手槍自動閉鎖。
秦戈並沒有將手槍裝回槍套裡而是拿在了手中,準備隨時應對突發事件。
這時的廖若遠已經從地上站了起來,他多少有些潔癖,瞅著自已的西裝厭惡的脫下,連同鳥屍扔到了一邊。
“沒事吧若遠。”
七叔已經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拄著柺杖顫巍巍的挪向了廖若遠,一旁的秦戈急忙上去攙扶。
“別擔心,我沒.......”
廖若遠一句話沒說完,呼嗵一聲臉朝下栽倒在了地上,好在書房裡鋪的是很厚的羊毛毯子,不然這一下沒準就把鼻骨給摔折了。
“快快快......”
七叔十分的焦急,快了半天也沒說出下文來,好在旁邊的幾個男傭還算機靈,也顧不上佈陣不佈陣了,七手八腳的就將廖若遠抬到了沙發上。
“去把醫生叫來。”
秦戈還算冷靜,吩咐一個男傭去叫醫生,男傭答應了一聲小跑著就出了書房。
廖家不愧是頂尖富豪,宅子裡就養著好幾個醫生,為的就是七叔萬一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好迅速搶救,沒成想七叔還沒用上的,倒讓廖若遠搶了先。
幾個醫生一通的檢查得出了一致的結論,體徵一切正常並非是什麼急症,建議立刻送醫院進行進一步的檢查。
秦戈扒開了廖若遠的眼皮,就見其瞳孔與正常人不同,雖說也是圓形的,但當中卻有一條稜形豎線,看著彷彿是貓一樣。
見此情景秦戈看了眼廖七,嘆口氣搖了搖頭。
他跟著張國忠老劉頭混了那麼久也不是一點東西沒學到,他曾向張國忠請教過中法術的症狀,張國忠曾向他介紹過,此刻在秦戈看來廖少爺應該就是中了降術。
聰明如秦戈豈不知計劃八成是出了紕漏,張國忠那頭估計也發生了啥變故,不死心的他仍是給他打了個電話。
不出意外的,電話打了半天一直到忙音了那頭也沒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