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的中年人,看錶情和平時的秦戈差不多,坐在一張太師椅上。
中年人身旁站著個小孩,看起來有個十四五歲,他旁邊的嬰兒車裡還有個小嬰兒,至多也就是三四個月,這都不出奇,最引人注目的是中年人腰間的一口寶劍。
“這是......”
張國忠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自己腰裡的巨闕,照片上的劍不是旁的,正是別在自己腰裡的這把。
“趙明川!”
沒等秦戈開口介紹,主座上的廖七騰的一下站了起來,瞪著照片上的中年人,一陣的咳嗽恨不得一口吃了他。
阿光急忙扶住了七叔,忙給他順氣。
“劉先生,你猜趙明川身邊的這兩個人是誰?”
“少打馬虎眼,有屁快放。”
秦戈也沒生氣,笑了笑,指著照片介紹了起來。
“左邊的這個大點的孩子名叫趙慶雲,也就是趙昆成的父親,而右邊這個小嬰兒名叫趙慶春,這兩個人都是趙明川的兒子。”
秦戈看向了張國忠,露出了一個你懂了嗎的表情,張國忠沒有理睬,只是繼續低頭看著照片,眉頭皺成個川字若有所思。
“哈哈哈,二位沒看懂是吧?咱們再來看下一張。”
秦戈抽出了第三張照片,這張照片和第二張照片的成色差不多,照片上是兩個人。
左邊的是趙明川,右邊的是一個陌生的中年人,年紀和趙明川差不多,背景是在一個牌坊前面。
趙明川手裡拄著巨闕劍,面容嚴肅,那個陌生人則一副忠厚相滿面的笑容,雙手環抱在胸前。
“這人又是誰呀?”
這次不等秦戈發問,老劉頭先開口了,指著照片上的那個抱著膀的人。
“此人名叫宋玉哲,是趙明川父親趙振宇的大徒弟,這一張是趙明川與其師兄的合影。”
“宋玉哲,趙慶春,宋春江.....難不成.....”
張國忠露出了一個半信半疑的表情。
“哈哈哈,張掌教你想到關鍵了,來我們看下一張。”
第四張照片被秦戈放在了桌子上,照片上同樣是兩個人,宋玉哲已經老得不成樣子了坐在一張小馬紮上,懷裡抱著個五六歲的孩子。
“這個孩子就是趙慶春,此時的趙明川應該已經死了。”
秦戈抽了口煙吐了個菸圈說。
“死了?是因為那個囚降嗎?”
張國忠問。
“不是,根據我的調查趙明川應該是被宋玉哲殺死的,而並非因施囚降而死。”
“哦?何出此言?”
“根據你們的說法,施囚降應該會死在中降者之前,但是據我調查趙明川在七叔的祖上死亡之後仍有活動的跡象。”
“那不對呀,只要囚降是他施的他一定會死在七叔祖父之前,除非施降的另有其人。”
“張掌教你錯了,根據我請教王勃倫老道長得到的說法,趙明川應該是使用了李代桃僵的方法,所以施法的是他,死的確是別人。”
“嗨,感情上仙兒你所謂的調查就是去問王勃倫呀,他人就在香港?哎那你也用不了三天吧。”
老劉頭看了眼秦戈,把手上的照片放在了桌子上。
“這四張照片確實是王道長提供的,但是照片可不僅僅只有這四張啊,請看這一張。”
最後一張照片看起來成色很新,從角度上來看像是偷拍的,偷拍的地點就在廖宅的附近。
照片裡有兩個人,一個就是張國忠照片裡的算卦老頭,而另一個年紀和算卦老頭差不多,看兩人鬼鬼祟祟的樣子像是在偵察廖宅附近的情況。
“這是私家偵探拍下來的,拍照的時間在兩天前,你所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