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空地上,跳著腳的大罵。
“你們這群狗懶子玩意兒,有眼不識金鑲玉,我要不是受人之託才不來受你們的閒氣!”
“你個老瘋子,少在這裡吵鬧不然的話我讓人給你抓精神病院去!”
聽到外面的叫罵聲,紅袖箍的醫生又從帳篷裡走了出來,指著胡爺的鼻子大喊,旁邊的看熱鬧的村民也對這胡爺指指點點。
“好!都不信我是吧?我話撂著,這些孩子不能動只要往額頭胸口肚臍下襬三個銅錢就能好,我老人家就住在你們村姓卞的他們家了,之後要是在想請我出山沒有二十隻山雞,那是門也沒有!”
說完了話,胡爺頭也不回的就鑽進了你卞老闆他們家。
卞老闆他老爹是不同意的,這老頭子已經八十多了,看這情景完全就是瘋了,要真死自己家裡,怕是還要出一套伐送。
但是當卞父和胡爺對上眼的那一刻,忽然渾身一顫,這眼睛不正是夢裡的狐狸嗎!
“你是!.....”
卞父剛想開口,被胡爺先說話給打斷了。
“放心吧,不白住你的,姑奶奶我不是要了二十隻山雞嘛,我又吃不完剩下的都是你們的。”
吃的,在那個時代真的比啥都重要,聽胡爺說這話,卞父就滿臉笑容的同意了下來,吩咐卞母將西屋收拾了出來給胡爺住。
雖說醫生完全是把胡爺的話當笑話聽,但二蛋的父母卻坐不住了。
眼瞅著自己的兒子一天比一天瘦,整日裡被折騰的死去活來,你們醫生是不當一回事畢竟又不是你們家孩子,那可是俺十月懷胎掉下來的心頭肉啊。
而且不知道咋回事,就自己家的二蛋不會說話了,並且身上的症狀比別的孩子也要重一點。
此刻若是孩子能好,別說是用仨銅錢擺孩子身上,就是讓老公母倆在這十冬臘月的天氣,脫光了衣服圍著村子跑三圈,他倆也樂意呀。
二蛋爹翻箱倒櫃的找了半天,竟然一個銅錢也能沒找到。
正坐在板凳上犯愁的時候,二蛋娘忽然想起來,自己孃家陪嫁的衣裳箱子上的把手墊片,用的貌似是四個銅錢。
把箱子裡的衣裳都掏出來一看,果不其然是四個長滿銅鏽的老銅錢。
為了救兒子也顧不上那麼多了,二蛋爹從廚房裡找出了劈劈柴的斧子,三下五除二就把箱子給拆了。
手裡拿著四個道光通寶,老兩口子直奔隔離帳篷,走的著急,二蛋爹拿著斧子就出了門。
此刻二號隔離帳篷裡還是隻有一個人,只不過不是帶紅袖箍的那個了,換了個二十望歲的年輕男醫生。
見夫妻兩人進了帳篷年輕人就想阻止,被二蛋爹衝上去一個大逼兜打在了左臉上,年輕人原地轉了仨圈,好懸沒栽倒在地上。
剛想張嘴喊人,就發現自己的脖領子被人抓住了,一把鏽跡斑斑的斧子此刻正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大哥大哥,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小醫生立刻就慫了,雙腿不停的打著顫。
“醫生同志我是孩子的家長,你應該也能理解我們的心情,我並不是想傷害你,只是想試試胡老頭的方法,哪怕有一線希望我們當父母的也要試試呀!”
小醫生點了點頭,把手捂在了自己的嘴上,表示自己絕對不會說話的。
二蛋他爹這才鬆開了抓著小醫生的手,和媳婦一起湊到了自己兒子的床前。
此刻的二蛋已經被驚醒了,睜著眼看著面前的父母,喉嚨動了動,眼淚從眼眶裡流了出來。